公子比起来,真是夜郎自大。”
他以古夜郎国而比喻播州,虽非贴切,但是同在云贵一带,有些地域倒也重合。
杨威远并不生气,笑道:“徒逞口舌之快,也由的你,我想说的是,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对你杀死尉迟观阁之事,我不再追究。不但保证你生命无虞,就连这位静子姑娘也属于你。”
岳青君道:“这条件可是诱人之极,你还没有说另一个条件,快快说吧。”
杨威远道:“你在一个人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便能料到他下面该说什么,唉,实话说,你这样的聪明人,我若说的多了,倒显得我是个笨蛋了,我没有说的,只要你投靠我,荣华富贵,美女豪宅,应有尽有。”
岳青君道:“你说完了没有?”
杨威远点点头,岳青君道:“你说的好,讲的明白清楚,我会回答的干脆利索,我不会答应你,你便会说你不答应我,便要死无葬身之地,你不用说,我不答应你,我替你说。”
杨威远道:“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的答应我,可惜,可惜。”
岳青君道:“不用可惜,你想说的是,天下英雄,唯有我和你,这句话听了虽然让人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觉,它的意思有两个英雄,但是高兴的是我,而不是你,而且你夸赞自己的意味更多一点,荒土边疆,井底之蛙,可笑,可笑。”
杨威远本来沉稳已极,这时对岳青君的近乎讽刺而无礼的言行重重大怒,道:“我给足了你面子,也忍够了你。”
岳青君道:“是么?稀罕么?我要你给我面子了吗?你这样的礼贤下士,兴许会咸鱼大翻身。你们播州志欲吞天下,也有点儿刘项的那副嘴脸,不过你们大约是低估了皇帝老儿的头脑,你们和他们原是没有分别,乌鸦乌龟,我劝你还是躲在家里当当土财主,做梦当当皇帝也未尝不可,否则呢。”他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