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一脸鄙恶道:“你不是那个急色鬼吗?”
岳情君尴尬异常,“我,我不是”,能言善辩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静子哼了一声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是怎么将那个老不要脸的老头儿杀了的,你武功真好,不过玉环玉玲他们说你是”
柳芳白急得脸上通红道:“静子,你不要难为他,他不是什么急急色鬼,他比你见过的男人都要好上一百倍,他对我都规规矩矩,又何况是别人?”
她一脸严肃,又甚为羞赧,脸儿如着火一般。
静子哈哈一笑道:“他是你的情哥哥,对你规矩不规矩我可管不了,你若是不管他,我也不管的呢。”
岳青君看着柳芳白一脸笑意道:“从此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柳芳白道:“这半日的离别已然使人肝肠寸断,若不是遇到静子,服下东瀛的灵药,又服下冰玉雪莲。恐怕是再也不能相见,从此你便是撵我我都不走了呢!”
“我怎么会舍得?”他言语中大含深意。“好一个情哥哥,情姐姐。”
“他他不是我情哥哥,她是我徒弟。”柳芳白扭扭捏捏道。
“那可不可以也做我的徒弟?”静子调皮的道。
柳芳白一笑道:“可以,只不过愿不愿意可不能由我做主,你问问他妈妈,她当我徒弟,也是人家妈妈愿意的。”
静子道:“你是个好人,好孩子,在我们东瀛每个人都很爱他的妈妈,无论是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
岳青君脸上一红,向柳芳白道:“这是我为你向一个婆婆求取的雪莲和格桑花,你知不知道?”
柳芳白一脸惊喜道:“是真的吗?”
静子道:“真不真的我不知道,可是他为了这朵花刚才连性命都不要了呢。”
柳芳白流下泪来,“你送给我的花儿却被我嚼着吃了,若知道是你送的,我得好好珍藏。”
岳青君一脸顽皮道:“这是徒儿该孝敬师父的呢。”
柳芳白破涕为笑,岳青君将那朵格桑花戴着她的鬓边,人花互妍,更增娇媚。
静子道:“好有情意的郎君徒儿,人家看了都有点儿眼热。”柳芳白满脸骄傲。
“她是”,岳青君看着静子对柳芳白道。
“我的朋友。”
“她不是中原人?”
“嗯,她是东瀛扶桑国一位侯爵之女。”柳芳白道。
“你怎么认识她?”岳青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