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来就一直盯着凤烟罗,他忽然大哭,声音悲切,向前猛扑,似是要抱住凤烟萝一样道:“阿萝,阿萝,我的乖女儿,你还好吗?你还认识爹吗?”
在场之人无不奇怪,凤烟萝退后几步,大怒道:“哪里来的野人,乱占姑娘便宜。”
那人止住悲声道:“我不是野人,我真的是你爹。”他满脸至诚,不似说谎。
“天来,算了,算了,往者不可追,来者犹可恋,再回首也是徒苦于己,这又是何必?”
一个银铃样但又刺耳难听的女人声从山洞里传来出来,眼前流光一瞬间,一个身着彩衣的娇艳女人站在众人面前。
她似乎是没有骨头,因为她根本不像是站着,而像是风吹起来飘摆着的一样,那似乎是随风起舞一般的动作,对她却是一种站着的姿势。
她的容颜如花一样的娇媚,但一点儿也并不能引起人心灵上美的感觉,可是你不能说她不美,虽然看起来她足有四十岁的年纪,但是奇怪的是你能看出她的年龄,但是绝对看不出来这个年龄的女性所应该有的人老珠黄和红颜不在,凤仪万千之中透着少女所不具备的牵绊诱惑,万种旖旎风光。
她拉着那个被慎千仪称作“天来兄”的人,神态亲昵,道:“郎君,怎么?难道是那个贱人生的贱种来了不成?”
“唉”,那人长叹一声。
“你有什么伤心事儿?说与我听听?”这话儿听来极是让人生出温柔无限之感,但那人听了这一番话却是满脸惊恐,忽然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天来一生愿意追随谷主左右,愿常侍在侧,永拜裙下,为犬为马,都快活如神仙,玄都宫主卓清宁无盐丑妇,乃天下最**的女人”
“你”,凤烟萝虽于母亲不睦,但听此人出此言辱及母亲,一掌便打向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