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墓室里陪葬品一件都没丢失,说明对方不是为财。从风水局被毁来看,这人的目的,更像是直奔国师遗体而来,这次要不是老夫人处事果决,发现得及时,或许国师遗体已经被盗走。对方一次不成,必定会来盗走第二次,依我看,我们不妨来个守株待兔。”
“这边陵园守卫不足,而且谁也不知道盗墓贼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留在墓室里不安全,不如把国师遗体运到我刑察司总部,我命人布下天罗地网,只要这个盗墓贼敢冒头一次,定能擒下对方。”
晋安语气平静,脸上没有喜怒表情,他本来就没抱希望国师府的人会允许他运走遗体,之所以明知故说,是想试探下在场每个人的神态变化。
果不其然,晋安话音刚落,就遭到国师府人义愤填膺拒绝,虽然因为武道人仙身份,国师府的人没有当面说太难听的话,但是不信任的表情已经写在脸上。
晋安脸上依旧没有喜怒表情:“既然不同意把国师遗体运到刑察司,那我带几位弟兄留下守株待兔几天看看,顺便继续在附近搜索线索。”
国师府的人对晋安态度明显冷淡了些,改而把希望都寄托在天师府与老凌王身上,挽留老凌王在陵园多留几天。
晋安把这些人的神情变化全都尽收眼底。
国师死时不让他们刑察司插手调查,国师墓穴被盗挖时不去找大理寺和御史台反倒终于想起来要找他们刑察司。
什么好处都让大理寺、御史台占去,事后擦屁股的事只轮到刑察司,真当他刑察司是好揉捏的?晋安很清楚,他表现得越是淡定,越是不心急,反而有人越比他更心急。
冬天天色暗得早,天刚暗沉,剔骨寒风就又开始吹起,再加上雪水融化的阴冷感,让国师府那些细皮嫩肉,锦衣玉食惯了的人立刻受不住。
大山里那种冷到骨头里的阴冷湿冷,再多炭火也无济于事。
天黑前,李胖子从采石场回来,平安与晋安汇合。
晋安:“调查得怎么样?”
李胖子跑到火盆前烘烤冻僵的双手,说道:“别提了,找了半天,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比人还高的杂草,那个地方彻底荒废了。”
晋安点头,李胖子的回答在他预料中。
这时李胖子转头四顾:“去寡妇庄的那队人还没回来吗?”
当听到寡妇庄时,在场几名守陵人齐齐面色大变,老管家紧张出声:“你们去了义庄?”
“这附近还有个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