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言,如今只剩一家之言。今年大雪提前,北方游牧国准备不足,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骑兵火器营训练十年,已经初具成效,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天赐良机。”
晋安再问:“民间呢?”
李胖子再答:“目前还没反应。”
叩。
叩。
……
晋安指尖轻敲桌面,发出轻响,就如他的思维,正在跳跃碰撞。
“晋安道长,你说…这次你们突然接到圣旨,剿灭不老山,是否与这件事存在关联……”
李胖子吞吞吐吐说道:“一个月里突然发生这么多事……”
指尖叩击声停住。
晋安:“国师的死,对外是怎么宣传的?”
李胖子:“寿终。”
晋安:“谁验的尸?谁结的案?”
李胖子:“国师之死,兹事体大,三大司法共同查案,并由三大司法共同结案。不过……”
李胖子欲言又止看向晋安。
晋安转头看向李胖子:“不过因为我不在刑察司,刚好外出围剿不老山,刑察司在三大司法机构里最势微言轻,实则是大理寺、御史府负责?”
李胖子双手重重一拍,看向在座几位副指挥使:“胖爷我说什么来着,晋安道长屡破奇案,心思缜密,洞若观火,这天下事就没有一件能瞒过晋安道长。”
说完,神情略带沮丧,懊恼的低下头,朝晋安叹气说道:“就是这么回事,刑察司虽然见到了国师尸体,但是都被在场的大理寺、御史府挡开,没有一次碰到过尸体,没有验尸机会。”
晋安了然点头:“这事也不能怪你们,我这个指挥使不在京,单靠几位副指挥使掰不过大理寺、御史府里的几位元老人物。”
李胖子和几位副指挥使,目光期望的一起看向晋安:“接下来我们刑察司在京城里该怎么走?”
晋安就是刑察司主心骨。
晋安眸中有精光闪动,然后声线平静说道:“刑察司不结党营私,不过问朝堂之事,只专心办案,护百姓安定,办案以外的事一律不过问。”
如今的京城局势混乱,暗潮汹涌,晋安这段话,算是给刑察司下了定调,李胖子几人大松一口气,他们也都在这一刻找到主心骨,刑察司以后在外办事心里多了一个谱。
接下来,晋安又详细了解国师之死细节,一直交谈到后半夜,他见几人精神疲乏,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京城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