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三摇头叹息,头上那片绿油荷叶也跟着一晃一晃,把人晃得眼花。
一提到小人书老道士和李胖子就立马来精神,老道士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道:“是不是民间又出了新版本的晋安道长小人物,二位可有对身携带,借老道我看看。”
明明来前就说好了,一切让义先生当主话人,可是性格急躁的钟老三完全忘记了这茬,抢着回答,倒起苦水:“哎,不提这小人书还好,我们家夫人自从知道民间多了这么多跟晋安道长有关小人书,可是把我们二人狠狠贬责一顿。我们与小人书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哪里还敢随身带这些小人书。”
晋安:“……”
老道士倒是被听得大乐,说:“想不到这事连你们家夫人都知道了。”
义先生苦笑:“晋安道长文武双全,如今上任刑察司新指挥使,又兼监司,那些小人书应该没有流入京城书商圈子吧?”
晋安表情尴尬,这事吧,他这个当事人不好回答。
难得见晋安出糗一次,老道士幸灾乐祸帮回答:“说来也是奇怪了,京城里还真是没见到这些小人书盛行,看来刑察司身份还挺好用的。”
想不到我晋某人光明磊落,问心无愧,武道人仙赫赫战功,最终竟全让这些小人书黄了,晋安觉得他比百眼道君还惨,又有谁来可怜可怜他!
晋安并不想在小人书话题扯太多,于是岔开道:“你们家夫人近来可好?还阳可顺利?”
哎,义先生叹气:“夫人背负的命运与因果太多,哪有那么容易重新还阳。”
“多谢晋安道长关心,我们家夫人一切安好,只是目前还阳时机还未到,不便出行见晋安道长…不过一听说五脏道观在晋安道长手里发扬光大,要在京城开设分观,我们家夫人特地为晋安道长精心准备的一份贺礼。”
义先生郑重递上一只精致红木盒子:“在来之前,我们家夫人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们亲手交到晋安道长手里,并亲口转达一句‘此物,一定要牢记于心神,切记,切记,不可懈怠,很快就会用到’!”
哦?
“哦?特地为我准备的?义先生可知你们家夫人送的是什么?”晋安接过红木盒子。
义先生摇头:“不知,我们家夫人没有告知。”
这回不止晋安来了兴趣,就连老道士、李胖子都被说得心头痒痒,好奇是什么样的贺礼,如此神神秘秘。
就连木然如木头的削剑,也都好奇盯着晋安手里的红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