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你,但我需要她们的丑闻来对付任泰昌,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给她们那个组合补偿的。”朴槿惠沉声说道。 “您需要,但我不需要,宝蓝也不需要。” 一直以来的忍气吞声,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郑成贤口气强硬态度坚决,没有丝毫让步: “想要对付任泰昌有的是办法,为什么要拿几个女孩子当枪使?我为什么会被撞,相信您也知道。结果我还在昏迷当中,你就拿我女朋友大做文章,这恐怕不妥吧!?就算不提她们的无辜,仅仅是因为我曾经为朴阿姨付出的那些汗水,难道都不能换您老高抬贵手吗?” “你是在怪我?” 冷硬的话语中带着一股怒气,朴槿惠冷冷地说道。 “不敢!” 郑成贤无所谓地揶揄道:“我不过一个小小作家,又怎么敢责怪您呢?我只是希望您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放她们一马。那我就感激不尽啦。” “不可能!” 朴槿惠干脆地回道: “如果是没做之前,或许我会考虑。但现在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不可能就此收手。” 说到这,她口吻一软: “成贤,我知道你很生气。但相信朴阿姨,任泰昌经此一事已经不行啦。党内对他的为人风评有了很大的改变。朴阿姨就要胜利啦。等我赢了以后,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何必非要急在一时呢?” 循循善诱的话没能让郑成贤放松一丝半毫,有的只是无奈和悲凉。 事情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走到这一步! “朴女士~” 郑成贤换了称唿,淡淡地问了一句:“您饿过肚子吗?” “啊~?什么意思?”朴槿惠莫名地问道。 郑成贤笑了笑也没解释,身子往后一仰躺在病床上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像是梦呓般说道: “我饿过!”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一开始你不会觉得有什么,饿一两顿权当是减肥而已。可随着一天没有吃的、两天没有吃的、三天没有吃的,你会感觉自己的胃开始互相摩擦,像是想要把对方揉碎来汲取一点点营养。 你会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无力,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随便往哪儿一躺。你以为自己病了,却不知死神已经在靠近。” 想起多年前的过往,郑成贤不寒而栗,口吻中都带着几分阴森:“人是有求生本能的。在本能的驱使下,他们往往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你觉得自己病的很厉害,尽管身无分文还是蹒跚着去找医生。医生给你挂了瓶不知道是什么的点滴,又拿出一块明显被人咬了一口的蛋糕递给你。 那哪是一块蛋糕啊,而是生死交界的界碑。 跨过去就生,不动就死! 我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块蛋糕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