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石河,都不方便站到台上。只能站到一边看,边看还边小声儿的聊着天。 “你说朴女士这演讲稿是谁给写的?”郑成贤一边咂么嘴一边搓着下巴,满脸都是鄙夷的神色:“太水啦~满篇都是空话,就没点儿实际的内容好讲吗?” “你懂什么!” 权石河气息粗重地低声呵斥。 长时间的站立对他来说是件很辛苦的事,以至于斥责郑成贤的时候,能清晰地看到松弛的老脸不断抽动,额头还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现在还不到阐述自己执政观点的时候,而且……”他冲人群一努嘴: “就这些大爷大妈的,你认为他们能听得懂什么具体政策吗??他们现在只关心,眼前这个人能不能让自己看得顺眼。第一印象很重要的!像这样的演讲在未来还有很多,光大邱市以后还会反复的来。如果你不能留下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那么以后再来的时候,谁还有心思搭理你?” “也就是说,这次来纯粹是拉关系、混眼熟的?” 郑成贤琢磨了一下,用了一个自以为很贴切的词语。权石河老脸一阵猛烈的抖动,背在身后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狠狠捏在一起。 注意到他的异样,郑成贤赶紧小声儿的提醒道: “有记者在呢,您注意点影响。” 权石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反复变幻数次,好在没有当场发作。 “还记得我怎么跟你说的吗?” 他低声训斥道: “不懂就不要乱说话。这个时期的一切都很敏感,你不知道自己那句话会成为对手攻讦的借口。要是因为你,给朴女士制造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我可未必保得住你。” “不愿说就不说呗,干嘛吓唬人呀~” 郑成贤满是委屈的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权石河严厉的瞪了他一眼,郑成贤赶紧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再次狠狠瞪了一眼,权石河扭头看向讲台,腰杆挺得笔直,像是一棵饱经风霜却屹立不倒的老松。见此,郑成贤也不再多话,一边看着朴槿惠表演,一边天南地北的胡乱琢磨。 连日来,他已经跟着朴槿惠跑了不少地方。每到一处都如现在这般,大佬在台上慷慨激昂的跟民众说着自己的思念和挂怀,而他就无所事事的站在一旁做陪衬。 别说是演讲,就连站到台上的机会都没有。全程就跟一个3D广告牌一样,保持着笑容面对每一个人,不管谁上来都是一脸见到亲人般的喜悦。 这么一段时间下来,郑成贤身心俱疲,可又不敢抱怨。半死不活的跟着大队人马到处跑,完美扮演着招牌。至于朴槿惠之前许诺的,可以什么都不用干,郑成贤牢骚不断。 确实是不用做工作! 可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