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算二十年以后,我都不会去想。”红娘子就算听不懂这些,也很愿意听陈燮说这些。觉得这个男人就是那么厉害,二百年后的事情都能想到。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刘伯温那种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这是一个很轻松的下午,坐在树荫下悠闲的喝茶,看着日头落在海面上,霞光万丈辉映出粼粼的波光。整个人浑身骨头都是松弛的。一点都提不起力气来的感觉。真是很爽!
红娘子正在厨房里忙活,准备酒菜,看着男人院子门口的树下的背影,心里觉得异常的充实。这日子啊,每一天都能这样就好了。可惜,这是一个奢望。老爷是做大事情的,家里的女人少不了,还有个公主做大妇。躲的这么远,不就是图个自在么?可是代价也不小,孤独的时候就算把手指揉断了,也比不了他一下戳进来的瞬间。
想到这个,红娘子的身子又软了,胯下热烘烘的。指挥丫鬟把酒菜端出去,自己去洗个脸,擦擦汗,出来坐在外边院子里的树下,吹着凉风吃晚饭。别人看见了如何,哪里去管他。
半人高的栅栏上爬满了牵牛花,绿叶在晚风中摇摆舞蹈。虽然不那么起眼,但是却充满了生机。红娘子就喜欢这种不起眼的花草,长的快,命也硬,脚下有块土地就能活。
酒是米酒,喝的时候用碗的。度数不高,但是这玩意不能多喝,后劲很大。大员这个地方,米酒真不值钱。种水稻是很辛苦,中原的百姓见不得土地荒着,咬咬牙就撑下来了。到了收获的季节,大员一成的地税也叫税?家家户户都吃上白米饭的时候,隔一年陈米酿酒就不新鲜了。基本上凡是移民,也就是第一年苦一点,烧荒开垦,熬过来就过来了。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怕瘴气什么的,其实这玩意就是传说,真正厉害的是打摆子。
这条街上没少住官员,巡逻的城管经常出现,不过看见这个院子都会躲着走。红娘子陪着陈燮坐在树荫下,抄起一碗就灌进去,笑道:“畅快,老爷不许笑话我。”
陈燮微微一笑,拿起坛子给她满上,淡淡道:“这里不是南京和济南的深宅大院,哪来那么多规矩。这一次来,你跟我走吧。这里的生意,留个人看着就行。以后不管走到哪,我都想带着你。”这是真心话,也只有在红娘子这个独立自由性格的女子面前,陈燮才能找到一点现代人生活的感觉。
“老爷说了算,奴家哪有自己做主的道理。”就这一句话,感觉就差点意思了。陈燮歪歪嘴,没有再说啥。眯着眼睛看着一匹马正飞奔过来,淡淡道:“晦气,难得清闲,又有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