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越着急越容易坏事。现在是天灾人祸一起来,朱由检确实够惨的。
朱由检在京师内拨了一座宅子,挂了个牌匾“兴海伯”府。这种姿态,作为皇家而言,已经做的很低了。这是在告诉世人,皇家是在嫁公主,而不是招驸马。
陈燮的聘礼单子,拿在手里周皇后觉得腿有点软,就算是皇后,也没见人这么砸银子的。登州产金币一万枚,登州银圆十万枚,苏松棉布、丝绸各五百匹,雪糖五千斤,一人高的镜子十块,。全部加起来,总价值不下五十万银圆,陈燮真是大手笔。
围观的宫女和太监们,自然有小公主的人,打听到一些内幕后,掉过屁股就跑回去报信。小公主在自己的寝宫内着急的等着,看见身边的宫女回来,赶紧上去问:“都有些啥。”
“回公主,太多了,女婢就记得,一万金币,十万银圆。”随着宫女的讲述,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期盼在闪动。
与皇帝座谈了一个小时,陈燮告辞离开。按照规矩,这会是见不到公主的。跟着内侍出宫的时候,在一个拐角处,陈燮听到有人招呼他。扭头看去,是一个宫女正在挥手。视线中,一棵树下一个,一个少女正在朝自己微笑招手。陈燮不知道这样是好呢还是不好,借用一句老台词,我会努力去爱上她。大致,就是这样了。明朝的婚姻,注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二月初二,龙抬头。各种仪式折腾了一天之后,盖着红绸盖头,顶着沉重的冠带,坐在床上不能动的小公主,看不到外面的事情,只听到鼓乐丝竹之声。
这些日子,在贴身宫女的教导下,初步掌握了一些男女之间的知识。怎么给人做媳妇这种事情,还是需要时间来学习的。但是现在,她只能坐着不动,耐心的等待。
身边的宫女心音,一直在陪着她说话,渴了喝点水,需要方便还得人扶着去。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偷吃了几块小点心垫垫肚子,总算是不会那么难挨。
夜深,听到门口有动静传来,小公主立刻坐直了身子。听到有人说话,又不是很清楚,总算是门打开了,听到陈燮说:“都退下吧,有事叫你们。”
朱媺娖深呼吸,让自己激动地心平稳一些,等待着他挑开盖头。看见凤冠的时候,陈燮笑了:“你顶着这么沉的一个家伙,脖子不酸么?”本能的,朱媺娖道:“酸的呀,但是不能摘下来的。”陈燮笑道:“有什么能不能的。”说着动手给她摘下,等朱媺娖反应过来道:“哎呀,要先喝了合衾酒才能摘。”
陈燮笑道:“我嫌她们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