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是你哥做事卖力气,被文大掌柜提拔当了个小工头,你嫂子也能在工地上做点浆洗烧饭的活。人都说了,不是文大掌柜的看上你哥,人家是看上你这个神医家丁了。五娃,说说,你在神医那当家丁,都怎么样?”
文八斤这个掌柜,丁子雄是见过几次的。搬进新军营之后,有一些收尾的活,都是问文八斤带人去做的。“文大掌柜人不错,挺客气的。”丁子雄没多谈这个,转了话题道:“当家丁吃的好,一天三顿都有荤腥,就是训练有点苦。”
丁老爹把眼珠一瞪便道:“苦?再苦能苦的过庄稼汉?”丁老妈不干了,小儿子哪有不心疼的,轻轻踢老爹一脚道:“行了啊,收起你这点威风。儿子现在是正儿八经的神医家丁,里长家里的都跟我提了三回了,她有个侄女。”
战火在父母之间燃烧,丁子雄微微一笑,心里暖暖的,溜进厨房,看着姐姐在忙活,俩妹子在烧火,一个娃娃坐在凳子上自己玩,腰间扎了条绳子。
对了,丁子雄想起来了,兜里还装了一小包冰糖。拿出一颗来,塞进外甥的嘴里。还不太会说话的娃娃,甜的眼睛都不动了,直溜溜的看着他,哇哇的不知道在说啥。“皱皱”这是在叫自己么?
对于丁家人来说,这注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对于丁子雄来说,这个夜晚则充满了刺激。原因是抱着外甥在院子里玩的时候,脑门上让东西给砸了,抬头一看,篱笆影子后面一道倩影,在月光下看的清楚,这是村子里小伙子们集体的梦中**,蓝蓝。
暗器是一个小桐子,砸人不疼,包着外甥就走过去,自信且阳光的笑容露出来。
天气很好,艳阳高照。今年的老天爷邪性,都过了八个月了,也没见落下多少雨水,偶尔一场雨,也很老太太撒尿似的淅淅沥沥的没几滴。
对于庄稼汉们来说,这是很要命的事情,对于陈燮来说,未必就是个坏事。已经悄悄成长为一个黑心资本家的陈燮,他需要更多的工人。张铁头的作坊里已经有五百多匠户,依旧显得人手不足。不是这些匠户的手艺不行,这些拉出来个个都是老把式,手艺都不错。问题是,明朝的工业是手工业。完全谈不上什么机器制造,只能靠人堆。姚老六的窑厂也差不多,文八斤那也一样,干啥都是拿人来堆。
陈燮已经很努力的改善工具了,甚至不惜从现代社会弄来了台虎钳,攻牙,板子,等等一些常用的工具。确实也提高了不少效率,但是跟上没么太大的变化。这就跟八十年代初,国内掀起的技术革新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