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吹出去了,可咱们这会却是在必死之地啊!”
阿古看植园奴一副怕死模样,当然知道他在担心那个羊魔真有可能摸到这里。
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还真以为对方的目标是这魔魂洞?”
“哈哈,照我所见,搞不好咱们反倒是分配到了一处最安全的地方呢!”
“啊?此话怎说?”
显然植园奴张大了嘴,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不明白为何阿古会如此判断。
就听得阿古轻哼了一声道:“你别忘了,对方是代表谁而来。”
“现在画魔宫因为搞不清楚敌人从何而来,又不敢轻易得罪炎魔的人,所以才投鼠忌器罢了。”
“可咱们两个可是看得清楚,动手的魔,就是那羊魔的分身。”
“如此一来,情形反倒是都明朗了。我来问你,对方既然敢于动手,万一真的败露,你觉得画魔会将这板子打到谁的身上?”
“你是说.....炎魔?”
“对!”就在植园奴眼前一亮之际,就见得阿古不容置疑地道:“因此,若我是羊魔,现在动手,可等于是同时开罪了画魔和炎魔两位始魔。”
“你觉得要是没有足够的好处,甚至足以抵消画魔和炎魔两位的怒火,怕是这件事情打死羊魔也不肯干吧?”
说完又朝着那三幅浮雕壁画看了看,摇了摇头道:“若是仅凭这魔魂洞,恐怕好处还是有些太低了些。”
“一定有什么更大的好处,足以吸引对方,不惜铤而走险,也要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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