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就有“边衅”一说。对于想要建功立业,或者想要攫取权力的人来说,边疆的战争挑衅,往往都是有低成本高收益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边衅”既起,国内首先能做的也就是支持。
陈仲国抓住这一点,笑道:“周委员的意思,是要向俄罗斯人赔礼道歉了?”
“那倒不必,我们撤回来就好了。、。周委员也是考虑充分后才发言的。
陈仲国即刻跟上,笑道:“周委员准备怎么把他们撤回来?派部队进去?”
刘委员咳嗽一声,道:“请大使馆派个随员去,向他们说明利害关系。如果不回来的话,我们也就不管了。”
“这个办法稳妥,总要听听他们的说法吧。”周委员看向陈仲国。
后者笑而不语,道:“那就听听。”
要不是有武装冲突的关系,刘委员的方法自然稳妥。此事也并未引起国内外的广泛注意……
不过,陈易又何至于留下这样的漏洞。
陈仲国看看手表,指针转向12点整。
一支俄罗斯边境〖警〗察,在受贿的上尉的带领下,开始向杜翼龙定居点进攻。
上尉自以为贿略来自渔民,因此拿的相当安心,且在爱国主义精神的推动下,相当认真的设计了进攻责案。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几名消失的渔民的钱又来自何方。
在有心人的撺掇下,一次试探xìng的威胁很快变成了真正的大战。
数万发子弹在空中发出“飕飕”的音,迫击炮的尖啸则让和平年代的士兵口干舌燥。
上尉观望着战线的推进,审视着前方混凝土墙上的裂痕,兴致勃勃的辨析道:“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这么多水泥,从阿穆尔河铁路?还是从那边装船运来的?”
“等您抓到他们,就可以仔细询问了。
“我看他们下午就该投降了。”
寨子里的抵抗很微弱,主要是些轻武器,反器材枪更是再没有出现过。这也符yun俄罗斯人的认识,像是这种后坐力能击碎肩胂骨的禁用武器,开上两枪就该休息了。
“小心一点,注意伤亡。”上尉谗酒的tiǎntiǎn嘴,用对话机道:“今天晚上,我们回营喝酒。”
“好!”俄军士兵顿时士气大振,推进的更快了。
杜翼龙抓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躲的远远的望着俄国边防警宣泄武力,不屑的说道:“真没意思,要让我的话,先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