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义的感情,本来也不是靠人情往来这么俗气的东西来维持的。
“大少,你是怎么做到一边熬夜,一边整张脸都这么干净的?”
“不然呢?你觉得我应该吸着鼻涕吃着眼屎,才能做设计。”聂广义的嘴,就会和他的形象唱反调,怎么恶心怎么来。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都不长胡子。”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不知道有一种技术,叫激光脱毛?”
“那不都是女孩子去四肢或者腋下过于茂盛的体毛才会做的事情吗?”
“脱毛这种事情还要分男女?你这都什么思想。”
“我的意思是,你四肢都不是一根毛都没有,怎么会把胡子给激光了。”
“我四肢的毛会每天长一撮出来吗?我都活了三十多了,也就那么零星的几根。”
“你不觉得胡子是男人味的象征吗?”
“只有你这种长得娇滴滴的,才需要靠胡子来加持吧。我就算没有胡子,也比你有胡子来得阳刚。”
“嗯,大少所言甚是。”宣适打了好一会儿岔又开始问正事:“那聂教授我们请还是不请啊。”
“你的婚礼,你要请谁,不要请谁,还要请示我?怎么着你想让我做新郎?”
“那不能够!我的阿诺,就算大少再天才十倍,也是没有可能抢走的。”
聂广义直勾勾地看着宣适,三分不屑,七分质疑:“我抢你个大头走,你脑子是不是去了月球旅游?”
“没有啊,我生是地球的人,死是地球的鬼。”
“既然这样,地球上有比我还天才十倍的人吗?”
“哦,我知道了。我让程诺上飞机前,把请帖和机票送给聂教授。”
“行了,知道你是暴发户了。每请一个人,都要包吃包住包机票包购物。”
“我什么时候说过包购物了?”
“我爸什么年纪啊?老人家这么大老远跑来参加你的婚礼,你连个包包都不愿意出?”
“聂教授喜欢包包?”
“不,他喜欢宝宝。你俩赶紧造一个,好让他高兴高兴。”
“我和阿诺造人,要怎么让聂教授高兴?”
“他亲儿子孤独终老永诀后代了,可不就得看看这半亲不亲的有没有造人的本事?”
“广义,你怎么又开始了?”
“这不是你非得过来打岔找我说话的吗?”聂广义稍微有了一点正形:“你要是请我爸,记得在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