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后果不是我们可以承担得起,这就是因果。”墨故渊咬牙切齿说道。
“况且只要杀了肥遗,镇魂村一事就到此为止,只要凡事求个有始有终,干脆利落,那么就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这样不好么?”墨故渊急切喊道。
鱼清潺脸色一僵,看着眼前略带陌生的墨故渊,她根本难以相信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墨故渊。
从前那个墨故渊正气凛然,侠肝义胆,从不滥杀无辜,更不会一意孤行。可眼下他的态度判若两人,自从来到这西山经之后,他好像越发变的不太一样。
沧海之上,他和北溟鲲据理力争,为心中正义呐喊,锄强扶弱,无畏身死,更是牢记段前辈所言,匡扶山海大道为己任,可如今他这样的做法就当真是对的吗?
饺子在听见墨故渊先前所言,就已经低下了头,她的眼里有落寞和失望,还有一丝丝委屈。
羽涅见眼下气氛僵硬,也是想不通为何墨故渊非要至肥遗于死地。
“墨故渊,你口口声声说因果,这因果到底和你有什么关联啊,你非要执着于此?”羽涅不解问道。
墨故渊昂起头,眼眶中的血丝慢慢消散,他无力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鱼姑娘走江之事不容小觑,我们也不能马虎。既然已经在镇魂村走了一次,那么村中当年所有的一切因果都已经沾染上,我们必须斩断。受肥遗影响,镇魂村大旱十数年,是鱼姑娘走江为村民带来雨泽,这一前一后,就是因果。”
鱼清潺听墨故渊一直把这因果挂在嘴边,可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她不屑哼道“那又与你何干,大不了我来承担这后果便是。”
墨故渊脸色一白,连着呼吸都微微急促了起来,恍惚间,他似乎又看见脑海中诡异猩红的一切。
寒冬黑夜,华山之顶,几人顾影自怜,一时默不作声。
羽涅终是受不了彼此之间的压抑,他咧嘴一笑,道“潺潺不答应,我也不答应,饺子也不答应,你还要杀肥遗么?”
地上,肥遗半睁着眼皮,实在费解这几人到底所欲为何,先前还联手死命的打压自己,这会倒是内讧起来,这人呐,还真是奇怪。
见中间那个布衣青衫的男子没有说话,肥遗自顾说道“你说的镇魂村,当年也不是我要去的,是有人请我过去的,说是为了救他一位朋友,需要我走上一趟。我自是没有答应,不过他却赖着不走,哪怕我要杀了他,他还是不为所动。无奈之下,我只得让他替我寻一枚安胎草,就答应帮他,可最后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