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驮着几人离开。沧海若说大是一个点,那么其深度怕更是一个未知点了。
本以为自己无非就是领着几人带路而已,可谁知那墨故渊和羽涅修为就那么一丁点,别说御水踏浪而行,哪怕水下时间一长,都无法换气。
某一次若不是自己留了个心眼,那家伙差点就自个淹死在海底了,偏偏那小子性格极为倔强,哪怕危在旦夕依旧不愿开口求救。若不是看在他为鱼清潺下海捞食的份上,北溟鲲还真就巴不得那小子淹死得了,自己刚好可以带鱼清潺回去,省的操心。
另外这鱼清潺不知是脑袋被水进多了还是没见过世面,那墨故渊不知从哪搞来的一些稀奇古怪的手法逗的鱼清潺极为
开心,什么掷石子,编花绳,瞧着就挺无聊的,偏偏那鱼清潺玩的不亦乐乎。
墨故渊修行不够,长时间海上之行总归要走下去,么的法子,自己只能继续当那船夫带着几人向前行去。这已经很憋屈了,自己一代沧海霸主,修为虽不及那四大凶兽,可沧海之内自己到底是那大妖级别的,让人骑在头上传出去多没面子。
北溟鲲暗自凄凉,所幸有鱼清潺在,还能忍上一番,可时间推长,却是叫苦不迭。
为何?只因那一副二世祖模样的羽涅是个杀千刀的逼崽子。
某夜航行,遇狂风不止,几人黑灯瞎火伫立在上,还要吃那冷风暴雨。鱼清潺本就是水类精属,加上又有修为在身,自然毫不在乎。然而那墨故渊和羽涅二人可就遭罪受了,虽有道法护身,可长时间下来的风吹日晒总归是有些难以忍受,墨故渊还好,只当磨炼体质,锻炼意志,也不为是修行的一种。
可那羽涅就不乐意了,哪怕东躲西藏的终是一身疲劳,最后不得不让北溟鲲想想法子,若是在这么下去,自己还没走出沧海,怕就要累死在这海上了。
北溟鲲心中讥笑不已,更多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欣赏那大白鹅的狼狈,心里乐此不彼。
但脸上却真挚为难,诚恳而言道“对不住了兄弟,我也实在没办法,沧海的天气就这样,你们再忍忍,估计约莫再有个十年数载的就能走出沧海了。”
一听这话,羽涅顿时暴跳如雷,狠狠在北溟鲲背脊上跺了两脚,可落在北溟鲲身上那不跟按摩似的,极为享受。
本以为这模样俊俏的小生会老实就范,可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北溟鲲吓破了肝胆,欲哭无泪。那逼崽子多日耗着自己见没有办法,竟是直接大摇大摆在自己身上脱下裤子方便,不论大号小号,只要趁着墨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