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这大比武陈云甫不乐意看,可对吉祥这种常年待在深宫里的小太监诱惑力可实在是太大了。
“大学士,小的扶您上车。”
“有劳。”
朱标的车辂实在是太高,陈云甫穿着官袍抬腿还不方便,也懒得再去搬脚凳,便在一旁马倌的帮助下登上去,而后直接推门进入,往塌上一栽倒头便睡。
困死个球。
这一觉睡得可是真香,等陈云甫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朱标已经坐在了车里。
车厢内还有一人,正是那申国公邓镇。
陈云甫眨了好几下眼睛。
所以,自己在塌上睡觉,而让一位太子、一位国公坐在一旁?
等脑子转过来之后,陈云甫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翻身下床间两股一软,眼瞅着就要一头栽下,那邓镇眼疾手快就给托住。
玩笑道:“大学士若是摔伤了,太子爷可是会心疼的。”
陈云甫哆嗦着嘴唇看向朱标,脸就苦了下来。
“下官、下官睡得实在是太死了,吉祥也是的,为什么不喊一声。”
“是孤不让他喊的。”朱标宽慰了一句:“就是看你睡的那么香才不忍叫醒你。”
“可是,这、这。”
陈云甫手足无措的指着床榻,再指指自己,脸色更苦了。
“下官失仪,请殿下责罚。”
“不就睡个觉吗,失什么仪了?”朱标伸手虚压两下:“行了,要是国朝文官群臣都能像云甫你这样,孤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说了,坐吧。”
“殿下仁义之风实在是让末将看着也感动不已啊。”
这边坐着的邓镇开始接话了,对着朱标就是一通捧道:“殿下不仅有仁义之心,更有海纳百川的胸襟,如此,真可谓我大明之福、社稷苍生之福。”
“申国公你都要把孤夸的面羞耳热了。”
朱标赶忙挥手打住,恰巧此时吉祥在车厢外喊了一声:“太子爷、国公爷,咱们到了。”
听说到了,两人这才没有继续说下去。
陈云甫跟着两人走出车厢,仰面抬头看着眼前阔气十足的韩国公府,心里想着的,却是李善长的下场。
按照史书上的记载,李善长被弹劾是胡惟庸的同党,坐谋逆罪被诛三族,一家老小只有儿子李琪因为是长驸马得以活命,但也被流放千里。
而此刻的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