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样啊。”
好嘛,这陈新立见陈云甫无动于衷,为了点醒后者,连甘罗周瑜都搬了出来。
这俩人一个十二做秦国上卿(宰相)一个二十六岁做东吴大都督,都是少年得志的典范。
现在倒好,被陈新立拉出来做一个照磨司检校的对比,也是够糟践的。
陈云甫当然能听得懂陈新立话外之意,但还是装傻道:“是,下吏谨记,日后一定按照两位先贤为榜样,日夜苦读努力精进。”
这孩子咋一点都不懂事呢。
陈新立心里叹了口气,你好歹也是住在里仁街北三甲的公子哥,没吃过猪肉总得见过猪跑吧,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大人说话呢。
“嗯,那就好,不过除了要用功读书之外,还是应多听长者之言方可少走弯路,你日后也要多聆听令尊的教诲。”
老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陈新立才不管陈云甫是不是在装睡,既然叫不醒,那就去找没睡的。
你陈云甫不明白那就回家告诉你家家大人去,你家主事的老头子能听明白。
但他哪里知道陈云甫就是个孤儿,邵质可不会把陈云甫之前做和尚的事广而告之。
哪有那么闲得慌。
除了住在陈云甫家附近的邻居知道,外旁人也就一个邵质了。
至于诸如陈新立、时溥这样的。
呵,北三甲他们住不进去。
这个时候基本没有陈云甫说话的空当了,因为整间屋子都被众人的恭贺声所淹没。
又尤属之前的丁季童最为活跃。
这家伙拎着酒壶都站到陈新立侧后去了。
“陈检校,哦不对,陈照磨。”
“老夫还只是个替,吏部的任命还没传达呢。”
“您老在咱们照磨司那就是擎天白玉柱,吴照磨丁忧回乡,照磨司上上下下都仰赖着您才能有条不紊,吏部又怎么会驳了命呢。”
丁季童躬着腰倒着酒,嘴里跟上了劲一样说个不停:“正巧了下吏的叔叔就在吏部述职,叔父大人平日里很关心下吏在照磨司的工作,不止一次的说过要让下吏以您为榜样努力自勉。”
果然,怪不得这丁季童那么嚣张,身背后的能量很足啊。
陈新立别过头,一脸的灿烂笑容:“季童言过了,老夫不过是做了份内之事罢了,吏部的上官自有考量,咱们依令听命也就是了。”
对俩人的交流陈云甫只当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