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给老伯天天吃的食物里下点慢性毒药岂不更简单?
老伯胸怀还真是宽广,心也真是够大的,不怕妻妾受祸害脑袋变绿也就罢了,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小命突然哪天就没了?
他还真就把女儿赶出去之后眼不见心不烦,不查了!
真是比猪都蠢!
孙府上下算上看门的公狗和厨房的公鸡一共才有几个带把的?
一个个提溜出来吊起来当着小蝶的面放血,放着放着真相也就放出来了。哪怕被放血的男人是硬汉不肯说,小蝶看着肚里的孩子的亲爹要放血放死也不肯说?
这种蠢猪也配当律香川的老大,那律香川岂不是比猪还蠢?
从那件事之后,律香川就起了取老伯而代之的心思,这心思随着他经常骑老伯女儿但老伯一无所知而愈发滋长。
当初做出那事,他也是一时冲动,当即就后悔了,也怕得要死,以为命不久矣。
但老伯愚蠢的应对让他逃过一劫之余,明白没有人是全知全能的神,老伯也会犯错。
有些时候,一个小错误就能断送一个人的命,只要找到老伯再次犯错的机会,律香川就能要他的命。
他走进了绣楼,却发现今日的绣楼有些异样,丫鬟兰兰并不在门口候着,楼里黑漆漆的,并未掌灯。
难道那女人竟敢不在绣楼里等他?
律香川立刻就打消了这念头,那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哪怕她是头母熊母豹,也不敢拿幼崽的命当做触怒他的代价。
一定是因为花公子不敢再来约她而失落,这个贱女人,还真是欠抽!
这么一想,律香川怒气勃发,他提着装有小道具的包袱的手捏得更紧了。
走上绣楼二楼,来到了那女人闺房门口,透过窗纸律香川看到房里有烛光,还可以看到有个人影在房里,就卧在床榻上,。
贱女人!
律香川嘴角一挑,露出豁牙笑了起来,心中笃定那女人还是乖乖地将自己洗白白安心等他。
什么女神女皇,在他这里统统退去华丽的外衣,成了卑贱的婊子。
一脚踢开了闺房房门,想要闯进去尽情糟践那贱女人,律香川却是一愣。
一只大猫慵懒地卧在床榻上,这诡异场面将他吓了一跳。
律香川又不是乱马,自然是不会怕猫的,只是那只猫太大了。
那是一只足有人那么大的黑猫!
再定睛一看,律香川反而笑了,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