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沈如琢欺负你了?!”
“没有!是我欺负的他...”宋引章抽泣道,“他居心不良,从最初接触就开始骗我,想把我当个物件,转送给上司帮他升官发财!”
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了赵盼儿和孙三娘的想象,她们不禁齐声惊呼起来。
孙三娘不可置信道:“顾千帆之前不是查过沈如琢,打过包票,说他是个好人吗?”
“兴许沈如琢手眼通天,权倾朝野,早就打通了皇城司上上下下的关系,所以才能瞒过‘活阎王’吧?”周寂提着琵琶站在台阶旁边,看似帮顾千帆说话,实则阴阳怪气。
孙三娘没有那么多小心思,听不出周寂言辞之间的讽刺意味,满脸疑惑的傻傻看向周寂:“不可能吧?姓沈的真有那么大的权势,还用得着绕这么一大圈巴结上司,献女求官?”
无心算有心,孙三娘单纯的话语无疑又往赵盼儿心里扎了一刀。
句句不离顾千帆,赵盼儿脸色又青又白,勉强打起精神,开口道:“沈官人温文尔雅、之前从未有过劣迹,人品德行亦是绝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宋引章面露急色,委屈道:“哪里有什么误会!他近几年为上峰官员物色美人儿,或动之以情,或以脱籍利诱,好多教坊姐妹都被他坑骗身子,献给上司!从此渺无音讯。”
“只要有心去查,知道这件事的不在少数!昨晚林三司寿宴,沈如琢勾结林府婢女在酒里下药,若非我提前警觉,趁其不备将他们反制,怕是已经被林三司那个老*棍糟蹋了身子!!”
宋引章虽然满心愤懑,却还是保留最后一丝理性,没有道出张好好和池衙内的名字,又委屈又气恼道:“我这里还有沈如琢的认罪切结书,你若不信,可以叫顾千帆去查!”
“不必了,都是姐妹,我怎么会不信你呢~”赵盼儿勉强笑了笑,压抑住心中的苦涩,轻声说:“更何况......我和顾千帆,已经完了。”
宋引章震惊地看着赵盼儿,赵盼儿有些难以启齿,只能以求助的目光看了看孙三娘。
“他和当初的欧阳旭一模一样,突然就找不着人了,我们瞒着房东抵押茶坊,东拼西借,凑够银钱盘下望月楼.....”孙三娘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简单解释一遍。
将池衙内和孙三娘的话串在一起,宋引章这才明白过来,眉头微蹙,既心疼又内疚的看向两人道:“盼儿姐,三娘,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任性胡闹,发小脾气出走,事情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