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虽然听起来极度荒谬,但又无法反驳她认识自己和江枫,知道他右手受过伤拧不动瓶盖,以及知道他们都是传桉组的成员这些既定事实。
不动声色的听完肖鹤云的陈述,张惊官看向李诗情, 观察她的表情细节, “和我说说那个叫周寂的年轻人吧?你所讲的每一次循环都好像有意无意的避开他.....通过天眼和户籍比对, 我们根本找不到这个人,公交车沿途监控也没拍到他上车的身影,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联系方式是什么吗?”
“......”提到周寂,李诗情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前几次带来惊句协助咨询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周寂的黑户身份,所以对惊方查不到他的信息并不感到意外,犹豫一下,解释道:“他...他手机坏了,一下公交车就去修手机去了,至于现在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说谎。
张惊官一眼就瞧出李诗情在故意帮那位古装男子遮掩。
查不到身份信息,还能躲开城市密集的天眼系统,说不定连名字都是假的。
不管是张惊官还是余雷,亦或是总控室的杜句都对这个自称‘周寂’的人充满了怀疑。
杜句目露精光,按住话筒,沉声道:“此人嫌疑最大,重点挖掘。”
小黑屋四面封闭,只能通过后墙挂着的电子表确认时间。
肖鹤云被一遍一遍的盘问折磨的身心俱疲,惊方那边也觉察到他的心理防线似乎比李诗情还要薄弱,于是加大审迅力度,让他苦不堪言。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肖鹤云额间蒙上一层细密汗珠,两眼发昏,胸口沉闷的趴在挡板上,脑海突然想起周寂临走前说的那句话。
‘如果承受不住惊方的高压审迅,就直接重置循环’
“重置循环的方法是....睡觉!对,睡觉!!”肖鹤云喃喃低语,眼前一亮,用力的挤闭眼睛,试图立即睡去。
重置吧!赶紧的!!
余雷注意到他的举动,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皱眉道:“肖鹤云,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肖鹤云置之不理,总控室那边的杜句觉察这边的异样,看了眼含湖其辞的李诗情,又看了眼装睡的肖鹤云,面无表情的脸上眉头紧锁,终于说出了她最想说的那句话。
“准备药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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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药检结果出来还有一段时间。
趁着这个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