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确定了？”“嗯！”“哪儿？”“华东师大？”“咋还是师范类？”“是啊，有什么不好吗，我觉得挺好。”“太远了，你们学校不是挺好吗，或者换个出路更广的。”“我喜欢。”谈话一直很随意，王老实问的都是一些未来的，唐唯仅仅是回答她想说的。王老实没说其他的。唐唯也没想说额外的。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怎没说话。说话时，两人都极力避免某些话题。王老实送唐唯回学校，唐唯没拒绝。宿舍楼下。两人站定。王老实说，“唐叔打算辞职了，你知道吗？”唐唯微微错愕，然后摇摇头，“他没告诉我。”王老实问唐唯，“吃饱了吗，我觉得今天吃的东西，你应该不喜欢。”“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吃那个。”王老实抬头看了眼依然见不到星光的夜空，说，“确定下，我的感觉是不是都准确。”王老实打算离开了。还没转身，唐唯突然问，“你生气了？”王老实说，“没有。”“肯定是，我觉得你应该生气了。”王老实笑笑说，“你的感觉不如我准确，就像我知道你不是生气了，而是可怜我。”唐唯纳闷了，这家伙脸皮怎么这厚实？虽然脸皮厚，可说的不差多少。低着头，唐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王老实说，“上去吧，快关门了。”宿舍楼的老大妈已经冲着这边儿张望了。唐唯瞅了瞅王老实，咬咬嘴唇说，“你回吧，我爸那儿，你别理他————”王老实觉得好怪异，唐建兴生了这么一个闺女，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哪儿有这么说自己亲爹的。一连几天，王老实的心情都愉快，感觉最明显的就是邱宏伟。老板突然给了他一辆车代步。说不是新车，其实才几个月。老邱同志回到家的时候，跟自己老婆说，收拾下，带你去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