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断喝,叱他无礼。
葫芦傲然坐于马上,小脸满是寒霜,根本不理他。
袁县令见他没有如一般小儿那般胡搅蛮缠,居然跟自己讲道理起来,他自持是为大局着想,因此也不怕人说他,于是一整衣衫,肃然道:“本官虽不能管你家事,然非常时刻,宜以大局为重……”
黄瓜立即问道:“大人是说,张家人烧死就算了?橡园里一百多雇工烧死也不要紧,是不是?”
袁县令可不敢承认他有这样的意思,气道:“大火如此猖獗,那些人焉有命在?瞧那些尸体……”
葫芦再次打断他话道:“大人亲眼见到所有人都烧死了?”
袁县令怒睁双眼道:“虽未曾亲眼见到,难道推测不出来?你可见到有一人逃出来?”
青山道:“正是没有人逃出来,说明他们在里面等我们去救。”
县令道:“若是都烧死了呢?如此耽搁岂不延误时机?”
葫芦道:“若是没烧死呢?县令大人下令不救他们,岂不是草菅人命?”
县令大怒道:“若是火势蔓延……”
黄瓜道:“火势还没蔓延,我爹跟姑父早已经派人在隔离了。”
就跟姑姑说的,要是等你来再隔离的话,怕是花儿都谢了。
一大三小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在一群川流不息、紧张救火的挑土和挑水大军中,显得那么突兀。
张槐虽然没搭理县令,心里却怒火熊熊:这狗官分明是害怕火势扩大,连累他乌纱不保。还有,听他那话的意思是说菊花他们早就烧死了?
呸!狗东西!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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