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帮手哩。你这不是添乱么?何婶,你跟娘说!”
何氏正在消化这消息·闻言一怔,要她说,说啥?
这时,刘婶带着黑丫走进正房堂屋,她转头对黑丫道:“回去看着弟弟,醒来就叫我。”
黑丫点点头,转身去了。
刘婶缓步走进房间,对何氏和杨氏笑道:“东家奶奶,亲家奶奶,我来跟你们说·这事没那么吓人,秦大夫和云大夫厉害着哩······”
过了好一会儿,等杨氏、何氏平定下来,青木又道:“娘,何婶,从这会儿开始·所用吃的用的东西都要上心些,衣裳都要用开水烫一遍,锅碗筷子也要常常用开水煮,鸡鸭白天不要放进院子防止在院子里拉屎,晚上再放它们进来,狗也要赶远些,菜园子也不要浇粪。你们身上不洗干净了不要去看菊花。唉,还是忍忍,就算洗干净了也不要进去看她。”
他说一句,杨氏跟何氏点一下头,因为青木说这是秦大夫和云大夫说的。
末了,她们又紧张地拉起刘婶,一齐到西屋听她细说并验看伤口去了。
郑长河等女人们走后,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压低声音喝道:“你能耐?这么大的事就敢瞒着我们?”
张大栓也是满脸气闷,可青木又不是他儿子,不好责怪的,要是槐子在跟前,他都要踢他几脚了。“这个浑小子,简直不把老子当爹!”他气怒地想道。
青木苦着脸道:“爹,你也瞧见了,刚刚娘听了这话是个啥样。
要是先告诉你们,你们一慌张失措,害得菊花又不痛快。她这几天都不自在哩,哪能让她再心烦?我们本还想着等你们下地去了,菊花生了娃儿再叫你们回来的,那时候也少担心些。如今你们还说这些干啥?赶紧帮着劝劝娘跟何婶,别等菊花醒来哭哭啼啼的,要高高兴兴的才是正经。”
张大栓忍气点头道:“长河,先顾不上那些了,好歹等菊花生完再说。秦大夫是个稳重的,不会拿菊花性命闹着玩的,咱们沉住气,别给他们添乱才好。”
郑长河抹着眼泪道:“我也不是怪他们,就是······就是······这心里怪怕的!秦大夫和他师妹为了菊花,这么用心,我也晓得,他们准是没有法子了,才这么做的,不然不能瞎折腾
青木见爹掉泪,心下不忍,也红了眼睛,对他道:“爹,秦大夫这可不是瞎折腾,这可是他师傅传给他的秘术,非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乱用。就算用了,那也是小心谨慎的很,你瞧他们对刘婶那可是比伺候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