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要加些;要是多了,那就得退些出来,以模具刚填满为准。
下一步就是切炒米糖了。
这也有讲究的。切早了,糖还没冷透,会散;切晚了,糖冷透了,就变脆了,也会碎;须得不早不晚,那炒米糖才能切得精致,周周正正的很有卖相。
当下,几人就忙活开了。
何氏照样跟杨氏不断地闲话家常,还不耽误手下干活。这让菊花十分的佩服,咋那么多的话哩?两人聊了半天,都不带重样的。
菊花不断地把切好变脆的炒米糖一层层地码入一个大罐子中,边码边吃,一会儿就吃不下了,不由得打了个饱嗝。
郑长河笑眯眯地瞧着闺女,满脸的慈爱。他见闺女打饱嗝了,边忙着压模子边问道:“闺女,好吃么?比你哥买回来的好吃不?”今年终于让两个娃儿把想吃的东西都吃了个饱,他见菊花这个样儿也是高兴万分。
菊花笑道:“好吃。我觉得不比哥哥买回来的差哩。”
她心想其实还是有些差别的,人家好歹是专门做这个的,当然比他们这种一年才做一回的做得好,最起码那糖稀肯定就没人家熬得好。不过自家亲手做出来的炒米糖,用的材料又是亲手种出来的,自然感觉不一样。
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村长的媳妇方氏跟老成的媳妇黄氏邀了一伙人来磨橡子粉了。
瞧着拥挤的厨房、咋呼成一堆的媳妇们,菊花说不出的后悔还不如自家磨好了粉送把她们呢,这几天家里可是算得上门庭若市了。
哪位大神说的?“有鸡鸭的地方,粪多;有年轻女人的地方,笑多。”又有俗语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这厨房里挤了*个女人,能演好几台戏了。
这群媳妇们其实也不年轻了,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可是常年在家各忙各事的,难得今儿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那是话题不断、笑声连连。
你说你的男人,她说她的儿子,旁边还夹着人说闺女,再扯上些猪啊鸡啊,明春种些啥呀这类的话题,嗳哟,那个喧闹场面,叫郑长河这个大老爷们也不敢往她们那边瞧。
杨氏又热心地装了两竹盘子炒米糖端给大家吃。
这些媳妇是边吃边赞,有些奉承杨氏日子过的好了;有些羡慕地夸她闺女茶饭好;有些夸杨氏最是大方,从没见这么热心待人的,呱啦呱啦就没停过嘴。
这一屋子的人谈笑着,加上“咯吱咯吱”嚼炒米糖的声音,菊花听得头昏。
忽然方氏过来微笑地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