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便能维护驿站的良好运行,为国家承担一定的责任,何乐而不为呢?
杨维聪觉得如此,丁汝夔觉得如此,卢度世更是瞪大了疑惑的双眼。
或许,这其中还有他们根本不知道的隐情!
刘老汉长叹一声,接着开口道:“这驿站啊,刚开始运行良好,驿丁也能按时拿到月俸,虽然不多,但也胜过种地了,至少能够养家糊口!”
“但不知从何时起,情况完全就变了!前来驿站投宿的官员,不仅携家带口,要吃要喝,临走之时还不忘索要银两,倘若不给便是一阵拳打脚踢,我那苦命的大侄儿已经被打得昏死过去好几回了!”
“混账!谁给他们的胆子该如此行事?他们把驿站当成什么地方了?客栈酒楼吗?该死的畜生!”
丁汝夔当即拍案起身,暴怒喝道。
杨维聪面沉如水,瞬间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
根本原因还是朝廷监管不严,导致一个个出京办事的官员成了享福出游的大爷!
只要手中拿着相关文书,驿站就不得不尽心竭力地服侍好这些该死的畜生!
携家带口外出游玩,非但不用花费一分钱,还能从驿站要一笔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些该死的畜生根本就未曾想过,驿站哪里来的钱?
还不是从百姓手中守刮的民脂民膏!
这群混账东西,简直就是害群之马!
刘老汉见丁汝夔怒发冲冠,同样愤怒地咆哮道:“离谱吧?住驿站非但不花一分钱,还要从这儿要银子!不给就打人,我那大侄儿好在从小吃苦身子骨硬,但被活生生打死的驿丁可是多了去了!”
“这边要船,那边要马。这边要旱夫,那边要水夫,伺候供应,略有不到之处,就是锁驿夫,打驿卒!”
“为何不告官?”
杨维聪咬牙切齿地讲出了这句话,满脸不解地看着刘老汉。
后者闻言嗤笑一声,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杨维聪,笑道:“告官?告谁?向谁告?他们不就是‘官’吗?还大多都是京师出来的高官!”
“即便壮着胆子告了,县太爷会管吗?他敢管吗?”
呵呵,我真是太年轻了啊!
杨维聪自嘲的笑了笑,总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败坏驿站制度风气的便是这群京官,当地县令根本不敢招惹这些来头极大的大人物!
而之后便是各地的官员,反正驿站已经废弛,无人管束,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