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笨拙,堪称“书法大家”!
这样的大师人物永年自然钦佩仰慕,屡次三番地恳求之下终于如愿成为严府的管家,非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而一个合格的管家既要帮助主子管理好府中诸项事务,同时还要代表主子出面处理主子不便处理之事,比如说现在。
严嵩颇为欣赏永年的才智,二人互相引为知己,永年自然清楚文武百官如此抵制主子的原因。
对于主子的做法,永年不敢苟同,却又无法批判。
对于主子的为人,永年相信“字如其人”,主子如此竭尽心力地攫取权力,自然不可能因为他是一个热衷功名利禄之辈!
永年相信主子有足够的理由,有足够的苦衷!
换而言之,倘使他严惟中是一个为功名利禄而不择手段之人,他绝不可能写的出那一手充满了浩然正气的字!
字如其人!
所以永年不愿深究,他如今需要做的便是做好一个管家的本分,替主子分忧解难!
酒楼之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很快永年的思绪便被一桌文人士子的高谈阔论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明显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士子“低声”地说道:“你们可曾知道那位‘严大人’入京了?”
“严大人?哪位严大人?”
“还能有哪位,自然是那位想要一举坑害数百位文臣的严大人喽!”
士子明显带着轻嘲的语气令永年青筋暴起、怒意横生,但为了看看这些士子对自家主子的看法,永年也只得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侧耳旁听。
“不就是那个严嵩嘛,怎么了?他还敢入京?不怕有来无回?”
“人家为何不敢入京,且不说抗旨不遵乃是掉脑袋的死罪,那六科都给事中可是从四品的朝堂大员,给你你不要?”
“别打岔,本少还未讲到重点!”
“快讲快讲!”
“近日偶有传闻,这位严大人当年可是才智惊人啊!”
“怎么说?别卖关子了!”
永年听到这儿,颇引以为豪地点了点头,自家主子惊艳的才华终于被世人所注意到了。
“当年分宜县令曹野塘极为赏识严大人,便让其与自家子弟一起进学修德,时不时出题考校!”
“曹县令一日见扇面群鱼,出了上句:画扇画鱼鱼跃浪,扇动鱼游。”
泄密士子嘴角微微上扬坏笑道:“你们可知严大人是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