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成了不同的派系。
夏言与张孚敬两人惺惺相惜,自成一派!
而顾鼎臣与席书二人则是臭味相投,眉来眼去。
至于资历最老、威望最高的兵部尚书王琼则是与王守仁一同倒向了武将勋戚一系,他二人成为了沟通武将勋戚一系与天子近臣的桥梁。
所以张孚敬能够青云直上,对于夏言的助力是最大的!
即便他夏言走的是孤臣之路,也不影响他结交天子近臣,这也是陛下愿意看到的!
夏言铿锵有力地驳斥道:“张孚敬虽资历与威望稍有不足,但为人刚直不阿,胆魄过人,冒着生命危险计除贼子伍嘉年,试问尔等谁能做到?”
“况且张孚敬乃是陛下钦点的‘九指御史’,贤名天下传,百姓赞不绝口,试问诸位同僚谁的威望能与其比肩?”
“荒谬,夏阁老方才所说之事,不是他张孚敬的功绩,而是他分内之事!”
“那是他身为圣监察御史的职责所在,岂能成为其功绩?”
费宏出列与夏言争论道。
“呵呵,费大人告诉老夫,为何先前七位山西道监察御史都未曾揪出伍嘉年这个贼子,却被张孚敬一举铲除了呢?”
论起强词夺理,他夏公谨还没有怕过谁!
费宏面露难色,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先前那七个蠢货的原因!
两相对比之下,张孚敬便瞬间脱颖而出!
因此他只能转移话题道:“此举于礼制不合,张孚敬仕途不过半载便屡屡被委以重任,恐损伤陛下贤名,令朝臣寒心!”
“费阁老所言极是!”
“老夫可当真是羡慕得紧啊!”
文臣们又开始为费宏呐喊助威。
“哦?令朝臣们寒心?”
“费宏,那你告诉朕,应该任命何人啊?”
朱厚嘴角勾起坏笑出言道。
“是这些尸位素餐的朝臣吗?”
“还是这些与权贵豪强勾结的朝臣?”
“或者说,干脆不惩处这些权贵豪强了最好对吧?”
圣天子冰冷至极的话语令费宏额头冒汗,吓得他跪地拜道:“臣死罪!”
圣天子的话说得太过直白了,直接捅破了那层遮羞布!
“谢迁,你告诉朕应该由谁出任?”
“臣死罪!”
“杨廷和,那你说!”
“臣死罪!”
当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