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酒楼所在的空地外聚集了太多人。
其中鱼龙混杂,王玄策担心陆恒在这里若是被人认出来的话。
恐怕会激起民愤,所以想让陆恒暂时先离开这里。
但现实往往就是你越担心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就在王玄策想劝陆恒赶紧离开这里之时。
几个打扮的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却是突然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陆驸马吗?怎么着?这是来亲眼看看昨夜自家的酒楼到底烧了多少店铺来了吗?”
“嘿嘿嘿,要我说啊,还是陆驸马有本事啊!旁人家走火,顶多也就是牵连个左邻右舍,陆驸马家这店铺一燃起来,那是险些整个长安城都得陪葬,真真是大本事啊!”
就在这两人讥讽完了之后,为首的一个体态圆胖的年轻人,出声阻止了他两。
不过他这出声阻止,与其说是阻止,还不如说是落水下石呢。
“行了,陆驸马的酒楼失火,本来也不是故意的,你们何必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呢?”
“我知道你们两也都有店铺在昨夜的大火里被烧了。”
“不过现在既然陆驸马已经回来了,那以陆驸马的为人,肯定是会赔给你们的,你们也不必心存愤恨,出口伤人了。”
陆恒回过头,看着这一行人,虽然大部分人他都叫不出名字来。
不过既然为首的是李泰,那现在还能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年轻人。
也只能是几大世家的那些纨绔子弟了。
而周遭那些百姓在听见这几人口中的话。
此时也纷纷将视线移到了陆恒身上。
只不过,到了此时,却是没有人敢当面出口再议论什么了。
毕竟陆恒身为驸马,背后偷偷说一说没事。
这要当面议论被抓到的话,那一个议论皇家的罪名,就足以让许多人家破人亡了。
此时看着满脸都写满了高兴的李泰。
陆恒也是忍不住皱着眉头出言训斥他道:
“魏王殿下,你可别忘了,你即是皇子,身上又还领着雍州牧的差事。”
“算起来你就是这长安城内的百姓的父母官。”
“现在你治下的子民们糟了火灾,你还在这里如此嬉皮笑脸,真是成何体统!”
李泰被陆恒如此当面训斥,此时的脸色顿时也是变得铁青。
可他现在却又还一时找不到能反驳陆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