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银行借粮食给世家,还是让吐蕃用牲畜来换酒水,抑或是暗中推动五姓七望等一众世家卖力把酒水再给买回来。
这一切,都在计划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忙碌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贞观十年的冬日了。
十一月廿日,初雪。
已经重新住回了公主府中的陆恒正在屋子里烤着火,悠哉悠哉地带着李明玉和武照俩人打牌。
“我靠,你俩这是作弊了,还是有新手光环?!”
脸上被贴满纸条的陆恒目瞪口呆。
他今天才刚刚教会两人斗地主,结果只用了三五把来熟悉规则,自己就差点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了。
陆恒的目光在武照和李明玉脸上来回逡巡着,似乎是在试图找出她俩作弊的破绽。
但很可惜,并没有。
武照兴致勃勃道:
“老师,您弄出来的这游戏实在太有意思了!我觉得,若是将这些纸牌多开发一些玩法,在长安城内推广开来,不用多久便会如酒楼的酒水一般,风靡天下!”
陆恒心里吐槽——
你赢多输少,当然觉得有意思了。
这小妮子的脑筋确实好使,就连自己这个当年高考六百七的人也是自愧不如。短短一年不到,能教的他都教了,学生也收了许多熟人家的孩子,但能够完全掌握并且融会贯通的人,却只有武照一个。
其余的要么如孙老爷子一样偏科,要么如李明玉那种均衡发展,还有些实在教不转的就不算在内了。
李明玉在旁边也很兴奋。
“小照说得有道理呀,夫君,这纸牌制作又简单,你只需要将其传播开,虽然后面肯定会被人给学去,可前期咱们也能挣不少银钱!”
陆恒叹了口气。
完蛋了。
好端端的一个公主,一个历史上的未来女帝。
居然被自己教成了俩财迷!
他摇摇头,正想说些什么,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来人是个稀客。
房玄龄站在冷风呼呼直灌的门口,神情有些焦急,但也带着些欲言又止。
“房公,你怎么得闲过来啊?”
陆恒惊讶地招呼了一句:
“外面冷吧,进来坐会?”
房玄龄沉默着进了屋,似乎是因为外面风太大,他的手和脸都被吹得有些僵,连面皮都正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