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意识到,我已经握住了他们的命根子。”
“起码一年内,我有把握,他们绝对不敢动我。”
孙思邈眼皮子抽了抽,看向陆恒的眼神都古怪了起来。
命根子?
世家的命根子,哪有那么好抓的。
你以为阉猪呢!
“……少卖关子,有话就说。”
孙思邈毫不客气:
“你做了什么事?”
“先前还没问你呢,你们那天跑到洛阳城外头,去干什么了,过后也是天天不着家的。”
“背着老夫偷偷摸摸的,指定没憋什么好屁!”
陆恒摊手。
他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
“不告诉你。”
………………
长安城。
郑府。
自从郑仁泰出事之后,他们家就没了以往的嚣张气焰,甚至连一些酒局诗会都没有再去参加。
陛下当初当朝砍了郑山德的头,但却没有立即弄死郑仁泰。
这就是一把剑悬在头顶。
将落未落,最是吓人!
不过,这件事也对他们郑家有一点好处。
那就是掺合进来的其他世家,不敢对他们动手!
郑仁泰之前身为荥阳郑氏权势最高的人,除了那些族老,他知道得最多。
他现在还能在牢里撑着不吐口,那是因为顾及家里人。
一旦说了……
不仅陛下会动。
恐怕最先动手的,就是其余的那些世家豪族!
郑玄果坐在自己父亲的书房里,很慌乱。
他面前依次坐着崔神基、崔修业、王城然等人,这些人跟他一样,都是五姓七望里头的新生代。
沉默半晌后。
崔修业开口问道:
“那个陆恒究竟去哪里了,诸位可有线索?”
众人齐齐摇头。
世家毕竟是人多,在军营各处也都有家族里的年轻人。
他们早先就知道陆恒失踪的消息。
一查,嘿,连特么家里人也一起失踪了!
陆宅如今只有看门的,以及一些侍女和仆役。
听说,就连豫章公主都已然不见。
这分明就是跑路了!
郑玄果沉着脸道:
“那小子狂妄至极,但也知道他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咱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