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陆恒亲自来砸场子,今日到府门前来的人,几乎将萧家三代的男丁全数囊括在内了。
宋国公萧瑀,其长子萧锐,次子萧锴,三子萧钺。
还有萧锐和襄城公主生的儿子,萧守规。
至于其他人,要么有事在外,要么就是年纪还小不好掺合进这种事里来。
唯一一个萧家孙辈,也就是先前在东郊庄子附近,被陆恒抽了一耳光的那位纨绔子弟。
旁边还有各色家丁待命,似乎是萧瑀喊来以防万一的,看起来,萧瑀是生怕陆恒不管不顾直接动手啊。
听到陆恒嚣张至极的话语。
年仅十三岁的萧守规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得不像个孩子。
他恨声道:
“陆恒,若是因为先前东郊一事你我起了冲突,那你要做什么就尽管冲我来,祸不及家人!”
“跑到我家府上,强行逼迫于我祖父,这算什么好汉?”
陆恒有些稀奇地砸吧了一下嘴。
他属实是没想到,萧守规年纪不大,甩锅倒是甩得很溜啊!
这两天的事儿,摆明了就是萧家先撩者贱。
三个月前跑到东郊去要说法,没要成反倒挨了打,然后就开始暗地里使坏撺掇流民。
过了三个月,更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萧瑀直接在朝堂上诬告他陆恒贪赃枉法。
到如今,这他娘的怎么还变成自己“逼迫”萧瑀了?
“好有道理,但是我不同意。”
陆恒将自己手里的那把刀上下抛着,冷笑起来:
“你口口声声祸不及家人……萧瑀在早朝上非要我自证,否则就要抄家灭门。怎么,这事情没告诉你吗?”
“本来觉得你只有十三岁,年纪小不懂事,那便算了。”
“可现在看来,萧守规,别人这时候都已经能成家立业了,你也该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吧?”
在陆恒这个现代人的眼里,十三岁不过就是个初中生的年纪。
按理说,萧瑀这会儿应该还在学校里上学。
可放在大唐看,不论男女,这都已经到了适婚年龄,甚至陆恒自己这个十五岁少年都成了个剩男。
不管怎么说,萧守规也应该承担责任。
要么,就由萧瑀或者萧锐,来替他受过!
“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瑀察觉到了不对劲,将孙子往后一扯,紧紧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