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芙拉洛自己主动取消的术式一般。
“是不是更惊讶了?”
看着王座上芙拉洛脸上表情的变化,那人继续问道。
芙拉洛依旧没有回话,她那已经被贯穿的咽喉无法发出比嘶吼更有条理的声音,此刻她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维持着【镜影】继续完成自己的使命上了。
但另一方面,她也清楚了对方的大致身份。
不用多说,眼前这个看起来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正是另一条时间线上的芙拉洛·凯恩。
或者说,操纵着另一个时间线上自己身体的某个存在。虽然芙拉洛并不清楚,对方究竟是怎样做到打破不同时间线之间的限制,令“自己”得以与“自己”相见。但唯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对方跟自己一样,能够凭借一个念头操控整个骨白宫法术阵列的走向。
想到这里,芙拉洛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其实事情到了如今的这一步,她已经无所谓自己的生死了。但唯独威廉向她托付的这一件事情,她希望自己能够成功做完——好为自己这无比失败的一生,画上一个相对成功的句号。
但倘若对方拥有着与自己一样的权限,那么此刻她尽全力维持着的【镜影】,岂不是也会轻易的被影响甚至是撤销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是不会结束你这并不康慨激昂的演讲的……至少现在不会。”
像是猜透了此刻的芙拉洛正在想些什么,那人如此说道。
她走到了大厅的中央,先前被扔进来的乌木身边停了下来。后者挣扎着好像想要起身,却被她一脚踩在了原地。
对方并没有,也并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说谎。因为她假若想这么做,根本就不需要向自己这么解释。
只是对方的这个回答,反倒是令芙拉洛更加警惕了起来。
无论如何,不要去做敌人希望你做的事情,这是她坐上枯荣王座的第一天就学到的道理。
“为什么?”
冰霜在墙壁上勾勒出了一组文字,咽喉被刺穿的芙拉洛只能以这种方式询问。
“因为你所做的这一切,正是我的主人希望你们会做的事情……倒不如说,这次我来这里,最首要的目的就是督促你把那精彩的演讲给继续下去的。”
那人如此回答道。
“……”
芙拉洛盯着对方,喉咙深处发出了不解的嘶哑声。
“放心吧,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