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一张脸瞬间红得像胭脂一般,小声留下一句:“我先走了。”便逃也似地离去。 宋青书白了他一眼:“人家王姑娘面嫩得紧,明王这玩笑开得大了。” 鸠摩智笑道:“你把人家小姑娘留在房中过了一宿,现在反而好意思指责贫僧,会不会有些过了?” 宋青书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好转移话题道:“明王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鸠摩智答道:“我此次来是向你辞行的。” “辞行?这么快就走么?”宋青书一怔。 鸠摩智微笑道:“我本就是游历大江南北争取武功上的突破,之前听闻珍珑棋局热闹便过来看一看,如今珍珑棋局事情已了,自然就该离去了。我们不必学那些俗人一般客套,以后有机会再会。”他双手合十行了一礼,便潇洒地转身离去。 看着他穿着草鞋,一副豁达的背影,宋青书暗暗感叹:“鸠摩智除了过分痴迷武功之外,的确是个得道高僧。” 送走鸠摩智过后,宋青书心系西夏的时局,找到李清露也准备回西夏了,至于王语嫣则留在这里陪她外公外婆,另外还肩负着无崖子身体恢复一定程度后给他传功的责任,这样也是为了避免她去找慕容复而满世界乱跑,她手无缚鸡之力,又生得国色天香,实在是太过危险,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得救。 无崖子经过一夜休息,此时已经苏醒过来,听闻他要离开,便叫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事相商。 宋青书过去后,发现只有对方一个人在屋中,知道他刻意支开了众人:“前辈现在感觉如何?” “痛的厉害,”无崖子苦笑一声,“不过尚在可忍受范围内,比起当初我跌落山崖要好多了。那个黑玉断续膏当真是奇药,敷在伤处一直有股清凉之意渗入肌肤,缓解了很多痛楚。” 宋青书又掏出了一个瓷瓶放到他床边:“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黑玉断续膏,分量应该足够前辈骨伤痊愈,到时候我再回来用一阳指替前辈重续经脉,另外我已经将《神照经》传与你的外孙女了,到时候她会教给你。” “这些我都已经听说了,”无崖子叹了一口气,“公子的恩情我实在无以为报,本来珍珑棋局是为了选入室弟子,不过以公子的武功想必也看不上我这身功力,思来想去我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