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凡,不知道少侠师承何门何派?”这是张三丰最好奇的,毕竟这江湖中高手虽多,但能到达这个境界的却是屈指可数,每个人张三丰都略知一二,可眼前这人仿佛凭空冒出来的一般,让他一点头绪都找不到。至于看出宋青书年纪轻轻,以张三丰如今的修为,就算对方带着面具,判断他的年龄也不会太困难。听到张三丰这个问题,床上的三女不约而同的竖起了耳朵,她们同样对宋青书的来历感到十分好奇。“晚辈的武功……”宋青书迟疑片刻,答道,“晚辈生平所学,可以算得上有数位师父,只不过未得几位老人家允许,晚辈不敢擅自透露,还望真人恕罪。”开什么玩笑,不论是九阴真经,还是神照经,又或者是欢喜.禅法,不管说出哪一种,都很容易暴露身份,宋青书想来想去,只好含糊其辞。“这样啊……”张三丰不由露出一脸失望之色,不过江湖中很多门派的确有这些古怪的规矩,他倒也习以为常,“既然少侠有苦衷,武功方面贫道也不便继续追问,只不过贫道还有一事相询,还望少侠不要介意。”“张真人言重了,只要晚辈知道的,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宋青书答道。“是有关你与任姑娘之事。”张三丰脸上不禁也露出一丝尴尬。“啊?”宋青书表情讪讪,毕竟自己现在冒充的可是一个抢张三丰未来孙媳妇的男人。“是这样的,少侠与任姑娘之事,贫道还有诸多不明,只是很多问题贫道不方便问任姑娘,只好劳烦少侠了。”张三丰暗暗叹了一口气,因张翠山殷素素一事,他对魔教向来心怀芥蒂,这次听闻宋青书与魔教圣姑结亲,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魔教女子实非良配,更何况他刚才进门已经察觉到了床上有人,不出意外想必就是那位任姑娘了,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时有些恚怒,现在就算任盈盈不设计安排,张三丰也决心替宋青书断了这门婚事。若非之前树林中见宋青书一副侠义心肠,两人之间表现出来的感情也是情真意切,张三丰恐怕早就翻脸了,虽然心中已有了主意,不过来龙去脉总还是要问清为好。听到张三丰的话,床上的任盈盈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宋青书那边出了什么纰漏,幸好很快听到对方对答如流,她才暗暗舒了一口气,同时心中感慨万分:“这人果然惊才绝艳,刚才他虽然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但我教他的那些细节,他居然记得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