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心中一寒:这个人武功好高好高……其余人也脸色惨白,纷纷驻足于原地,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阁下究竟有什么话想跟老夫说?”司徒伯雷也看见了刚才的场景,暗忖对方的武艺不知道比自己高明多少倍,不过这么多年征战沙场,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因此能以一颗平常心面对宋青书。这番沙场气度看得宋青书佩服不已,轻轻一推,就放开了曾柔。“师父~”曾柔甫一脱困,连忙躲到了司徒伯雷身后,这一声师父真是喊得又娇又怯。司徒伯雷安慰了曾柔一番,回过头来怔怔地看着宋青书。“为了见司徒老英雄,仓促之间,在下不得不出此下策,得罪了曾柔姑娘,还望姑娘恕罪。”宋青书礼貌地施了一礼,一改之前跋扈凶恶的模样。想到刚才浑身上下不知被他揩了不少油,曾柔羞怒不已,不过这些事情只有两人私下知晓,她一时也不好透露给自己师父,只好愤怒地瞪着他以示抗议。司徒伯雷不置可否,淡淡说道:“阁下还是说明来意吧。”“如今山下数千精锐的鞑子兵,不知道司徒老英雄打算怎么应对?”宋青书自顾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司徒伯雷欲言又止,本想说应对之策不会让一个外人知晓,但突然意识到根本没有什么应对之策,不由得僵在那里。“如果在下猜得不错的话,你们王屋派打着的是据山坚守的主意,是不是?”见他不说话,宋青书自顾说道。“哼,王屋山易守难攻,满清鞑子想攻上来,可没那么容易。”司徒伯雷冷哼一声。“不错,山下区区三千骁骑营,强攻的话恐怕少不得损兵折将,只是……”宋青书故意顿了一下顿。“只是什么?”曾柔不由得好奇问道。宋青书报之以微笑,说道:“老英雄认为王屋派之前能一直逍遥自在,最大的原因是什么?真的是靠你手下这千把人么?”司徒伯雷脸色有些难看:“我们王屋山就是靠着这一两千人,才让鞑子官府对我们听之任之。”“错!”宋青书站了起来,“你们之所以逍遥自在是因为之前你们一直没有进入朝廷的视线,本地官员出于种种原因并没有将你们的情况上报给朝廷。这次朝廷扫荡武林的举动并不是针对你们王屋派而来,不过如果你们跟朝廷大军大战一番,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