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尾？”游星惊讶。
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实在太大，蟹哥已经有点要缓不过神来了。
比如说当年几乎毁灭了童实野的零点反转还只是个起点，未来还会有无数次零点反转的重演、全世界都会因此毁灭，比如说“太一”组织的本质居然只是一群末日中努力尝试改写未来、拯救这个世界的人们，还比如说引发毁灭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名为darkness的存在、人心黑暗面的具象......
然后还有此时此刻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本应只是个无名小卒的治安官牛尾。
“仔细看，游星，那个不是牛尾。”游宇出声提醒。
游星这才发现，对方的表情呆滞，空洞的眼睛亮着暗红色的光，很显然像是被其他的什么存在占用了身体。
帕拉多克斯看到牛尾哲出现在这，轻声道：“终于出现了么？”
“你看起来没有很意外。”游宇说。
“当然，因为我们就等着他在。”帕拉多克斯平静地说，“记得我提到过，村上和坂田在对永动机的研究进程中，都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darkness一直忌惮、一直想将其消灭的变数么？”
他缓缓抬起手，指向了牛尾哲。
“我们现在相信，那个变数，这么多年来一直藏在牛尾哲的身上。只不过它隐藏得很好，甚至就连这个叫牛尾哲的男人自己也没有记忆，所以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
但事实上，牛尾哲持有的力量、寄宿在他身上的那个存在，其实......”
还没说完，一声高亢尖锐的鸣叫声便撕裂了空间。通红的火焰排山倒海般从牛尾身上迸发，磅礴的能量宛如海啸从他张开的口中爆发。
与此同时，游星这边也感到了强烈的刺痛感。火辣辣的痛楚依然是来自手臂，他低下头，看到胳膊上的龙印如烙铁般通红。
一瞬间，游星也明白了些什么。
他抬起头，惊愕地看向牛尾身上涌出的澎湃能量凝聚成的庞大影像。
“你是......”
“奥特玛雅·卓尔金。”游宇轻声说着，顿了顿，“也就是，传说中赋予龙印者力量、拥有创世之力的‘红龙’。”
能量幻化成龙的姿态，浮现在了牛尾的背后。那是纯粹能量态的生物，没有实体，构成身躯的能量有如红色的水流般涌动，光芒映亮了整个封闭的领域。
没错，从十六年前零点反转的事故后就一直藏身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