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汴梁白矾楼,建筑在稠密的店铺民宅区内,由于空间限制,建筑时只能向空中展,结构为三楼相高,五楼相向,高低起伏,参差错落,楼与楼之间,各用飞桥栏槛,明暗相通,西楼第一层高得可以下看皇宫,宋皇宫是以高大闻名于世的,白矾楼却高过它,且不说在其他朝代这是犯禁的事情,单从这高度而言,白矾确实高得吓人。【全文字阅读】
没有现代的钢筋水泥,白矾楼的这种三层大建筑,往往是建二层砖石台基,再在上层台基上立永定柱做平坐,平坐以上再建楼,楼上有六十阁房雅间,下面散铺七八十副桌凳,装饰如同皇宫一样富丽堂皇。
夜幕降临,月色如水,号称不夜之城的汴梁从来没有宵禁的说法,街道两旁依然是人来人往,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楚质和楚珏悄悄跟在楚俭的身后,走了约十几分钟,便来到汴梁城出了名的烟花之地聚集之地,只见十景长街披红挂绿,胭脂水粉之气弥漫,街道之上从不缺乏富商巨贾、豪门子弟、达官贵人、文人士子的身影,莺莺燕燕之声充沛其间。
“二哥,我们还是回去吧。”被眼前的景象晃花了眼,楚珏扯着楚质的衣袖说道。
“放心,白矾楼还没有到呢,你没有瞧见大哥还在往前走吧。”楚质轻声说道,望着楚俭有些狼狈的躲开几个妓女的纠缠,忍不住笑了起来。
楚珏正欲说道,听得前面一阵的喧哗,有三个锦衣少年骑马前行,扬鞭昂面,似乎有些气焰逼人,还有十几个青衣仆役在前面开路,路上行人纷纷闪躲在一旁,当然也有些自诩身份不同一般的,丝毫没有让开之意,其中一个锦衣少年也没有勒缰绳之意,拍马继续前行,眼看就要撞到人了。
“公善,不得无礼。”一个面如冠玉,有几分沉着稳重的少年开口说道,而在他说话之前,名叫公善的锦衣少年早就已经止住马,看着被吓了一跳的行人,还有些稚气的俊脸尽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别胡闹了,快些去白矾楼吧。”清脆的声音响起,三人之中俊美得如同神仙中人的锦衣少年说道,清澈亮丽的眼眸有些许不耐烦之意,另外两个锦衣少年似乎非常害怕他,闻言也不顾也行人纠缠下去,吩咐仆役丢了只鼓鼓的的锦囊,然后策马而去。
“有人在前面开路了,我们快些跟上去吧。”楚质微笑说道,拉着楚珏尾随其后。
有了十几仆役在前面挡驾,花街的妓女们果然不敢轻易上前纠缠,等这一行人浩浩荡荡消失在这条街道后,被惊吓住的几个行人这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