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死,从来没遇到过你这样的,渣男,你最好对我姐好点啊,不然我……”
无关痛痒的威胁,没有丝毫意义。
“不然你打算如何?就你这样的,四五个绑在一起都不是我对手。”
“我……我咬死你!”
许大雷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情绪,面色红润,浑然不是刚刚那种云霞一般的赤红,见我两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便挪来一个凳子,坐在我边上。
一伸手,就能摸到她的脑袋。
“你从定州城回到家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打算的?”
人一旦从校园里走出来之后,就好像空闲几天都是一种罪恶,我就是从那里走过来的,很清楚这种感觉。
似乎我们什么都没准备,习惯了按部就班的升学,习惯了每一天的事情都被规章制度和课程表排的满满的,那时候的我们不需要规划,不需要考量什么,带着脑子和身体走进学校就行,突然有一天,他们跟我们说,不管了。
就把我们丢进了社会的人潮之中。
剑未配妥,出门已是江湖。
这是超过一半学生党的感受,而我可能要比普通要普通一些,老家双亲文化不高,讲不来大道理,他们自己的人生不愿我去复刻,而以他们的见识,对于所谓的成功,意识里只有读好书这个朦胧的概念。
如何才算读好书?便是片面的以为学习好。
但我知道,这已经是他们能给我最好的了。
我并非好为人师,而是想了解一下许大雷的规划。
“我等着明年的考试,大概还有四到五个月的时间,我在临毕业那年也参加过考试,但结果不尽人意,不论是考公还是考事业,试题的形势和类别一下子就变了,跟学校里的那种完全是两回事,我还要多适应适应。”
我曾经也是目前所谓的“小镇做题家”之一,很清楚她的这种想法。
“那你得努力了,至少要拿出高中时期的奋斗水准来,才能脱颖而出,成功上岸,也正如你说的一样,它跟学校考试是两回事,学校考试重理解,重过程,但它只重结果,求效率,不管你什么手段,结果正确,速度够快,你就能得分。”
“是呀,感觉每次做题都跟打战一样,稍微哪个环节懈怠了,哪怕只有几秒钟,你的时间就远远不够了,你很熟悉吗?你也考过?”
我尴尬一笑,“考过,我属于还在河里那种,没能上岸。”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