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泥巴种,就不能弄份正常的请柬吗?”
卢修斯·马尔福仔细打量手里的银色卡片,仍然没搞清楚这玩意究竟有什么用。尽管西弗勒斯说那泥巴种的结婚日期与结婚地点会出现在银色卡片上,但他仍然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好在,卢修斯邀请了西弗勒斯这位老朋友到家里用餐,顺便看能否从老朋友那儿打听更多有用的情报,否则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制定接下来的计划。
“西弗勒斯来了。”
纳西莎敲响书房门,出声提醒道。
“哦,太好了。”
卢修斯拿起银色卡片,朝客厅走去。
“复方药剂,大约十人份,这些是我仅剩的存货。”斯内普把一瓶缓慢冒泡的黏稠药剂放在卢修斯面前。
“如果你需要更多,恐怕得在等一段时间了。”
“谢谢,真是帮了大忙。”卢修斯感激地说。
“不客气。”
斯内普话音刚落,就听到走廊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客厅的门被推开了,罗道夫斯夫妇走了进来,看着餐桌上的斯内普,显然有点意外。
“卢修斯,我认为我们的计划最好尽快。”贝拉无视了斯内普,对马尔福说,“我已经去麦克道格家看过了,她已经很久没住在哪儿了。”
“所以,你打算一把火烧了她家?”斯内普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谁告诉你的?”贝拉眯起眼睛猜测道,“埃弗里那个白痴?”
“埃弗里是对的,如果你烧了哪儿,只能引起他们的警惕。”卢修斯皱起眉头提醒道,“那无疑是在直白提醒他们,我盯上你了,快点躲起来。”
“那又怎么样?”贝拉不屑地说,“他们只能像老鼠般瑟瑟发抖地躲起来。”
“瑟瑟发抖。”斯内普轻声重复道。
“有什么好笑的。”贝拉恼火地望着斯内普。
“够了贝拉,愤怒解决不了任何事。”卢修斯用严厉的声音说,随后就看向罗道夫斯。
“斯内普显然比我们更了解敌人,也许我们应该听听他的建议。”罗道夫斯按住妻子的肩膀,看向斯内普,又看向卢修斯,轻声说,“你比以前更谨慎了。”
谨慎这个单词说得特别重,彷佛在嘲笑卢修斯的胆小。
“你们有谁能单挑整个傲罗办公室?”斯内普忽然问道。
“什么意思。”
“乌姆里奇当初找了四十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