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他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
车外面飞驰而过的风景和汽车只留下一道残影,刻下美好的时光。
人生就是这样,在某一个时刻,总会觉得自己很满足很幸福,其实这就足够了,不必奢求太多。
好好享受当下美好的时刻,不管外面的环境变化的怎样,只要觉得自己舒服,觉得自己很幸福就好了,不要做无用的精神内耗。
待沈箬箬小睡醒来后,傅景彦带她来了一家餐厅吃饭,忙了半天了,连饭都还没吃上。
餐厅门口,傅景彦很自然的牵上她的手,摸着她的小手有点烫,平常都是凉的,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他抬手摸了摸沈箬箬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想‘不发烧啊’。
沈箬箬对傅景彦刚才的行为感到疑惑,说道:“怎么了?”
“你手怎么这么烫啊。”
“手……那个我们先去吃饭吧,我饿了。”
她试图想逃避掉这个问题,快点拉着他想进入餐厅。
自己没拉动他,反倒傅景彦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傅景彦圈住沈箬箬的身子,收紧力道,低头看着怀里正在挣扎的人,温润道:“你一撒谎我就能看出来,还想瞒着我吗,手到底怎么回事?”
沈箬箬对上他漆黑的瞳孔,眼里面倒映着自己的样子,还有自己读不懂的情绪。
“没有撒谎,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手……手是今早打沈念念打的。”
他的眼神炽热坦诚,如一片盛满了宠溺的海洋,让人无法抗拒,忍不住要沉溺其中。
“傻瓜,还要你亲自打,要保镖干什么的,下次记得让保镖替你打。”
“知道了,我就是当时太生气了。”
傅景彦给她轻轻的揉了揉她的掌心,掌心都红了,看见当时得有多么的生气。
这也能知道沈念念的脸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她现在医院也不敢去,怕去了有媒体看见自己这个鬼样子,又开始胡编乱造了,就只能在家里敷冰块消肿。
两个人吃完饭就回去了,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里安静的只听见呼吸的声音,车内的暖风好像安眠药一样使人想睡觉。
“睡吧,到了叫你。”
傅景彦看着沈箬箬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在努力的强迫自己睁开,好像上学时期想睡觉不想被老师发现一样,脖子也挺不直了,东倒西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