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链暴露了她的身份信息。
她就是化成灰沈箬箬也能认出来。
“这不是沈念念吗?”
“没错,是她,她已经被我们给关起来,您看要怎么处理?”
一直没有发话的傅景彦对这个事实的真相没有感到任何的吃惊,他在沈箬箬还在睡觉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带她来就是觉得有些事得让沈箬箬知道,没有必要瞒着他。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沈箬箬的纤纤玉指,手指白皙柔软,指甲的形状是水滴形,怪不得自己身上有这么多的抓痕。
沈箬箬看向傅景彦,想要得到允许,人是傅景彦派人抓的,还下药给他,只不过是自己喝了那杯下了药的酒。
傅景彦把手放在她的肩头,轻轻按住,认真的说:“我说过,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就去做,后面有我给你托底,放手去做就好!”
“好。”
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不仅仅是撑腰还有支持。
沈箬箬对周柏说:“她现在关在哪儿,我要去见他!”
“好,我带您去见她,您跟我来。”
沈箬箬站起身,拉住他的手,沉静道:“等我回来!”
傅景彦点点头,给她最大的支持。
在一些事情上,总要自己去面对去选择,他能做的就是支持她。
另一间房间。
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女人在大声的喊着,外面还有两个黑衣人报镖看管着房间。
“放我出去,再不放我出去,我就告你们非法囚禁,你们等着吃官司吧,快放我出去!”
沈念念昨晚在房间等了傅景彦一晚上,以为傅景彦会喝那杯酒,就斥巨资把房间在傅景彦房间旁边。
周柏嫌弃的说道:“她啊,大吼大叫的吆喝一早上了。”
“呵,她只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沈箬箬露出鄙夷的眼神,不屑说道。
周柏示意保镖打开门,和沈箬箬一前一后走进去。
屋里的沈念念喊累了正在地上坐着大口喘着气。
妆也花了,衣服也是脏的,头发乱糟糟的,没有了昨日的光彩,毫无形象可言。
哒哒哒——
沈箬箬的高跟鞋与地板的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沈念念胡乱拨乱了一下头发,抬起头,以为是要放她出去的。
看到时沈箬箬后,以为是她抓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