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离开。
强撑着吸了一口气,傅秋容慢慢瘫坐下来,忽觉跟前有人拉住她的鞋。
动作很轻,刚刚被她发现就马上收了回去。
起初她还没在意,多那三两下,她就当时坐了下来,正巧撞见一只佝偻的手紧紧攥住她的鞋根不放。
根根暴露的青筋,见骨的手掌,苍老无比的双手握着莫名显出几分荒凉来。
她硬拽着想要向后,无暇顾及这双手的主人是谁。终于,她狠狠踩了这手一脚,这双恐怖的手终于受不住痛楚直接伸了回去。
傅秋容这下才算松下一口气,她喘息着想将那双手给拉回来,只是一切显然也不尽如人意。
她还想让里头的人出来,可对方却不愿再出现。
无可奈何,傅秋容慌忙拉住对方,只是对方的恐惧明显比傅秋容想的更深。漆黑的双目在这亮光中显得格外的黯淡,同这洞内景象融为一体,她根本就找不到。
仅是洞内一日就恍若外头千年,这往复一月,果真再不见摄政王出现,直到她以为摄政王将她完全忘了之后,他竟再度出现。
“该出去了。”
“你让我出去?”傅秋容十分意外,本以为他要像困住先帝一般困住她,怎么都没想到,短短一月,他便改变了心意。
“你怎么会答应让我出去?”心下生了疑,傅秋容抬眼,只想从摄政王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靳北深回来了,外头需要你,倘若你愿意出去的话……”摄政王看一眼傅秋容,“不容你愿不愿意,你必须出去。”
从起初的商量到决断,她始终拥有不了决断权,甚至有种强烈的感觉,似乎从这一刻起,她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摄政王掌控,如从前他憎恶先帝一般,即使如今,要为外祖父一家正名,她依旧只是摄政王手上的一枚棋子。
反反复复酝酿了许多次,终究千言万语还是化成一句最平凡的:走吧。
在洞中不知多少日,外头阳光刺眼,傅秋容伸手挡住,却被摄政王嫌恶的一把拉出去,紧接着双手离开了眼前,她却始终不敢睁开双眼。
又被人推搡着上了马车,丫鬟环抱着傅秋容双肩,引导着傅秋容坐下。
“姑娘,回皇宫了。”
耳畔声音骤停,她想要睁开双眼,可外头阳光太烈,她始终无法睁开双眼。有人迫不及待掀开帘子,伸手攥住傅秋容的手,傅秋容心神摇曳,对方却轻轻走近,抱住她。
匆忙睁眼,她终于见着眼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