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头休息。
傅秋容一双眼睛骤然睁开,又缓缓闭上。直至门外没了声响她才敢肆无忌惮的观察起周围来。
有段时日不见,这屋里的摆设确实同先前一样,只是唯独少了……
傅秋容将手慢慢摸向床侧,床侧再摸不到熟悉的锁扣。
这地方,怕不是厂公府。
一对漆黑的眸子正从屋外透过窗纱透入屋内。
夜半,凄凄的冷风也顺着整间屋子吹了进来。
她已经在里头躺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再躺下去怕是也要变成废物了。
傅秋容忍不住想要坐起,但她深知,人还没来,还不能坐起。只奇异的是,自从来到这里她身上的剧毒倒是从未复发过,难不成正是这彻骨的寒意反倒压制了她的毒性?还是,那碗药?
“喝药了。”对方推门而入,依旧打算将药物灌进她的喉咙里,她温温柔柔的声音一下喝住了对方。
原以为傅秋容还没醒,例行询问过后,她便打算将这药直接灌到傅秋容喉咙里,没想到却一下被她给叫住。
“叫什么?”
这话一出口她语气又莫名恭敬了几分,“夫人,您真是吓死我了。”
对方先前惊讶的语气又转回到无波无澜的口气中,最终又将目光再次对上傅秋容,“夫人既然醒了,便将药给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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