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抬头望了这人一眼。
“我……什么都不是,我不过是别人派来保护她的。保护她是我的职责。”被对方问懵了,阿烈突然停留在原地,看了对方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面具人没有说话,只是看了阿烈一眼,“你们离开吧。”
先是要逼着他们留下,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将他们放走。
阿烈不解的瞧了这面具人一眼,她就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
随着傅秋容几人上了马车,阿烈又重新回转来看那带面具的男人一眼。面具牢牢嵌在他的脸上,就像秋天的落叶一般,只这一眼,又不知道多久再能见到。
“咱们就这么走了?”傅子由开口。
“怎么?能这么安然离开还不好吗?我可是损失了一把长矛。”
傅秋容将目光投向摄政王,方才那柄长矛是摄政王的?
清冷瞳孔中溢满了茫然,“那柄长矛是……”傅秋容颤巍巍的开口,仿佛幽冷黑夜中乍开一束光。
想起先前那面具男说的话,摄政王同母亲师出同门,先前那人只接过摄政王的长矛便能挥洒自如,那身形、步伐和曾经偷瞄到母亲使出的长矛一模一样。
面具男说,母亲在嫁给她父亲之后再没有使出祖父所教授的武功。可是她曾真真切切看见母亲教授过兄长。
马车还在跌跌撞撞的走着,傅秋容直接跳下车去,阿烈伸手要去抓傅秋容,摄政王却阻止了她。
“她要是去还能活,你若是去就再不能回来了。”
阿烈紧咬着唇,不甘的瞧向摄政王一眼,“我必须要去保护她!”
摄政王揪住阿烈,将人一下揪到马车里头。
“就将这车停在路边,等着她回来,对方不会留她的。”
马车的轱辘声碾压过这平地,从方才那片林子出来,一路上再风波无阻,其中耗费了多少关卡谁也不知道。
傅秋容还迈着碎步拼命向着林子深处奔去,她只想证明一个猜测,猜测自己最亲的那个人还活着。但这林子深处哪还有人?
方才那打斗的痕迹还是存留在平地上,但这一大帮人马却不论如何都找不到。越是找不到傅秋容便越是不甘心,偏要将人找到。
凛冽的寒风将傅秋容浑身发丝吹的凌乱,明明才这么一段时间,人却已经不见,傅秋容紧紧贴靠着树,没有见到人就开始历数从前和兄长在一起时的日子。
她坚定的想要知道一个结果,坚信今日所见就是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