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旁的傅秋容,忍不住一愣,一双眼睛竟不论如何都不能再动了。
她再一次在姑娘面前做出如此血腥的事,姑娘若是知道是自己做的,定然又要嘲讽自己凶残、血腥了吧?
阿烈低垂了眉眼,再不愿意抬头凝视周围群众一眼。左右自己本就是个身带血污的人。
“姑娘好身手!”
傅秋容脱口称赞,如同丑小鸭倏然被赏识,阿烈竟飘飘欲仙的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直白天鹅。
此刻她已不是姑娘的死士,也不是那个死去的婢女,姑娘竟依旧毫无芥蒂的脱口夸赞她。
“敢问姑娘叫什么?”
“奴叫阿烈。”
阿烈低垂着眉眼,始终不敢抬头望向傅秋容一眼。
傅秋容也踟蹰着,她总觉得阿烈像是一个久未见面的故人,看着像她那久不出现的死士又像是那个死去已久的婢女。
见傅秋容踌躇,阿烈不再犹豫,只得先将来意说出,“奴乃是今日来接应你们的人,请姑娘先跟着我走。”
阿烈轻声开口,傅秋容点头同意。
“一出现就杀了一匹马,这姑娘烈性!”
“何止是烈性,那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长这么大可从没见着过这样的女子!”
“今日算是见着过了吧?”
对方的语气里也加之调侃,但当见到阿烈的眸子回转时,先前玩笑的那人也再开不起一句玩笑。这姑娘的眸子怎的如此寒冷。
恭敬的对着傅秋容一揖,阿烈的眸光立刻生了寒,旁边讶异于她强烈攻势的人一下噤了声。
这姑娘的眼神好生可怕!
无人敢再开口,但只要触碰到阿烈眼神的人浑身都通体生寒。
“姑娘是要回京?”
“我想调查一个人。”
既是靳北深的心腹,傅秋容便不再保留,“姑娘可曾听说过宫中有何奇事发生?”
遥想起这段时间在宫中所发生的一切,竟连傅秋容都愈发确定定是有靳氏之人在宫中出没。
“厂公已吩咐奴婢调查一人的行踪,只是苦无结果,怕是改头换面了,奴婢还需些许时间探查。不过奴婢已吩咐手下替奴婢进行调查,想必一段时间以后便有结果了。”
傅秋容点头,四人纵马而行。
阿烈转身时竟直接触碰到傅子由的手。
低声道歉,傅子由翻身跃上自己的那一匹骏马来。
“阿烈姑娘,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