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森森,四面的灯笼中还不断响起扑腾的声音。一只只被惊的鸟雀从四人身边飞过,几人身上竟不自觉还带着一丝潮气。
红色灯笼再次落到几人身上,傅秋容一手接住落下的灯笼,灯笼中发出哔栗声。许多小虫骤然从她手中飞了出来。
哗啦啦的纸片也从灯笼中被带了出来。
“是谁装进灯笼里的东西?”
灯笼里的纸片,形迹已被隐去,但纸片上浓重的色彩却不论如何都无法挥之而去。如同酣畅的秋雨将这世间所有的罪恶都全部冲刷,但事实终究是事实,只要存在过就无法将其泯灭。
“仅这一张太模糊了,完全没办法看出究竟是什么东西!”
靳北深飞身上去,想将其他的灯笼摘下,耳边却有轰隆隆一片巨响。
“小心!”
周子期大喊一声,将手上的茶壶对准头上的灯笼。
灯笼一个接一个的落下,靳北深也侧身一跃,落到一旁去。
“好险,差点被这灯笼给砸中!”
傅子由惊悚的拍着自己的胸脯,两眼一直瞅着那灯笼,这灯笼实在诡异,他都躲了这么远了,这灯笼却依旧能精确无误的砸到他脚尖!
傅秋容打眼望向傅子由,又瞧了瞧周子期所站的方向。这灯笼不是向傅子由去的,反倒直对着周子期而去。
准确的说是对着周子期手上的茶壶而去。
这茶壶的香味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凑近这灯笼,这灯笼便会全部落下。
傅子由使劲抖搂这灯笼,没抖搂出个纸条倒抖搂出个铃铛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将这铃铛反复抖搂。
这铃铛一摇他脑袋就开始蒙蒙的。
“别碰!”
周子期一下将手上的灯笼全给扔了,上前来一下抱住了傅子由。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一声声铃响还在他脑海中不断回荡。
“别听。”
周子期将这铃安稳的放在手中,加之有这茶壶的加持,几人的情绪一下变得平静了下来。
冷静下来的傅子由一人安静的站在一遍,就是不敢多说一句话。
将傅子由拦在身后,周子期小心的注视着这铃铛,只见着这铃铛浑身涂满紫色的油漆。
“这样的铃铛倒是少见啊!”
周子期将铃铛放平,小心的端详上两眼。但他的社会经验实在太薄弱,单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