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是十分适宜。袖口设计的刚好能将此裙装严丝合缝的贴入内侧。
“你未免也将自己说的太低了吧?虽也只能略尽绵薄之力,这一环接一环的你都设计好……”
黑衣男子撇撇嘴,不甘心的反驳阿烈。
阿烈将后背留给了黑衣男子。
“没想到这么幸运就被我给逃掉。”
将贴合在脸上的一张面皮给撕掉,红衣女子露出了真容,正是阿烈无疑。
“为什么不穿侍卫的衣服?”
夜半时分,傅秋容从床榻上坐起,将手上的绢帕一下丢到了地上。猛烈的咳嗽起来。
方才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剧烈的啃咬着她的脖颈,差点弄得她透不过气来。
这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儿经历过,竟让她莫名的觉得万分熟悉。她摸了摸脖子上,果然有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咬痕,甚至有一个蚊子大小的肿包。喉咙干哑,她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身为杀手,做事竟如此不顾大局。”
阿烈没想到,男子竟会背着她偷偷去杀傅秋容。她直接给男子甩了一巴掌,她不是说过没有她的命令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的吗?他为什么又背着她去做这种事?
明明是她最忠实的部下,她也一直以为他在冲动也好歹是她一手带出来的人。
黑衣男子吸了一口气,眉间的刀伤却随着烛光靠近越发深刻。
这一刀正是他当年投靠摄政王时替阿烈所挡的。
他的刀伤一下刺痛了阿烈,他摆摆手只想让人赶快下去,
一切的根源都是由她起,若是将她给杀了,他们就再不用被任何人牵制。
“或许我这一刀下去,一切都解决了,况且现在他们二人都死了,如今我们面前就只剩下玉朝珏一个敌人,只要我们把控了朝政!”
“他不会死的。”阿烈贴近男子,男子的耳朵骤然一红,却听阿烈开口,“这两人争斗了这么多年,你见过他们哪一个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不要一点机会不给我。”黑衣男子望向阿烈,他固然更多的是为了阿烈,但也隐隐藏了私心,他只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难不成他们就得这么一辈子做一个暗无天日的杀手吗?
阿烈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
“别管我。”下午还发生在玉朝珏身上的一幕幕竟转身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这是有多讽刺?
“谁说我管不着的,你可是差点被人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