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去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等他们平静下来,我们才能有机会同他们争辩。
竟然还想着同他们争辩?
靳北深忍无可忍,更关键的是,他只怕他此刻不说,这家伙还一心以为对方仅仅只是认错了呢!
“你需得理解我们此刻是在一个什么处境之下!”
“我们此刻是在一个什么处境之下?”
他显然很不明白面前面临的危险。
玉朝珏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住喉头顶上来的一口呛鼻的气息,终究还是多说了两句。
“对方想要捕的不是野兽,而是我们,他想要将我们除之而后快!”
“不是我们,是野兽?”傅子由显然双眼发愣,一时还没消化好这突如其来的信息,或许他认定没有人会害他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吧。
靳北深长叹。
灾难时候自己明明保护了对方却被对方丢下,傅子由心中怒火尤甚,将前些日子在郊外见到的骑马男子的一切告诉了靳北深。
听着身形打扮的确是玉朝珏无误。
靳北深不知晓,玉朝珏在他不在的时候,竟做出了如此多令人发指的惨事。身为皇帝,竟直接让百姓为他去死,简直不配为君王。
很快,周围的嘈杂声就越聚越多,眼见着他们定是要被发现,靳北深只一心准备孤身上前领罚,紧接着来人就掉转马头,像是有什么急事,逼迫他们必须放弃当下的他们俩,一心扑在目前所需要关心的人身上。
“真是险险逃过一劫。”顶着这么一个庞大的身躯竟也能顺利躲过官兵的追捕?
傅子由惊愕不已。
对照着旁边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躯竟然缩小到有如正常人一般,身上的熊皮也不知什么时候褪去。
一张口抓向周围,整个眼睛瞪的和鸡蛋一般大,傅子由简直不敢相信。
“我这是在做梦还是怎么的?我这一身熊皮怎么不见了。”
短短时间内见着傅子由的熊皮就这么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靳北深也觉得十分稀奇。
“这……”
少了熊皮的二人开始自由的在大街上行走。
初时靳北深还有些警惕,之后见着没人抓他们,心下一下安定了几分。
才初到一条巷子口,见到一个全身灰扑扑、盲了眼睛的男人趴在地面上乞讨着。
“真是好可怜!”傅子由不由得叹了口气,想到先时自己所受的那些委屈,再看看面前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