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门派死了不少人了,师父苦心孤诣,只想着如何将这面琵琶流传下去,甚至不惜付出性命的代价,我门派的其他人也都流落各处,下落不明,眼看就有灭教的危机,如今能够冲出一片天,将这琵琶保住,只靠我们姐妹谨慎。虽是如此,还是出了叛徒……”
傅秋容以为那姑娘讲的是先前的那位易容男,正想安慰她两句,那姑娘就紧接着说,“如今淳熙疯了,你们手中那面玉石做的小琵琶是钥匙,但是要想获得所有的秘密,就非得要那面真琵琶不可!”
“琵琶声停欲语迟。”那姑娘贴近傅秋容的耳边,对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出其不意又将一个轻巧的荷包塞入她的袖口。
傅秋容见此情景,心领神会,没有多言,只将荷包慢慢的裹好。
“见她的时候需得你一个人。”那姑娘咳嗽两声,随着雨天,她的病越发不好了,“我知晓你绕不开你周围的这些人,但是我只信任你一人。”
不知那姑娘为何能将这番突如其来的信任给予自己,可傅秋容无暇多想,
随着雨势渐渐弱了下来,摄政王倒是轻拍着掌心,口中沁出淡淡的笑意。
“摄政王这是做什么?平白无故的遭人刺杀,怎还会如此开心。”
“大老远来一趟还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耐人寻味的秘密可寻,没想到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本是有些遗憾,却没想到竟然得见青阳帮的白副帮主,自然觉得有趣。更何况这白副帮主极像我们见过的一个人,不是吗?”
摄政王望向靳北深,像是想等着靳北深开口。
船已经靠岸。
得见傅秋容和那姑娘走了出来,那姑娘接过淳熙就准备告辞。却听得摄政王悠悠的叹口气,充满兴趣的望向那姑娘,“不知姑娘是否还没什么别的东西没说。”
“没有。”虽是因着强烈的痛楚,整张脸已经冻僵,那姑娘依旧笑脸相迎。
搀扶着淳熙,那姑娘就这样消失在风雨中。
“看来我和厂公都白跑了这一趟!”摄政王瞟向靳北深,却见得靳北深充满怀疑的望向拿姑娘两人。
“厂公这是在怀疑什么?”
“没什么。”靳北深收回目光,却一眼瞥见淳熙那清明的神态,她根本就没有疯。那她们设计出这场戏又是意欲何为。
如果说想保住自己性命,她们就不怕那些夺了匣子的人回来就来找她们报复吗?
将那姑娘送走,傅秋容将荷包拿出,荷包微沉,看来不是什么